秋老使劲拍了拍门,那结实的门都被拍的啪啪作响,从侧面都能看出门晃动了几下,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秋寻你给我出来,逃避是没有任何用的。”
正在秋老把嘴皮子都说干了想要秋寻出来的时候,一位身穿异族服装的女人走了过来,头上和耳朵上都带着银色的首饰,乍一看就能看出异域风情。她走到秋老身边看了看紧紧关着的门,褐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还没出来?美美就要来了。”
秋老面子上挂不住,狠狠的踢了门一脚。可惜秋老年纪大了,门倒是没事反倒是秋老后退了几步,还是被女人抓了下手臂才没摔倒。
“老爷老爷。”突然一个丫鬟跑了过来,秋老和女人同时看过去,丫鬟喘着气开口:“门口来了一位姓白的姑娘说是要找秋公子。”秋老觉得这姓氏甚是耳熟还没有反应过来,女人就甩了甩手:“不见不见,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来攀关系。”
吱嘎。就在丫鬟准备退下去的时候,秋寻紧闭的房门忽然开了。秋老和女人面色一喜,可惜秋寻半分脸色都没给女人,只是对着秋老的时候面容才缓和了一些,但是还是很难看。秋寻走过去跟在丫鬟身后:“去把白姑娘请来大厅。”
秋寻想不出第二个姓白的姑娘,他认识的姑娘虽说不少但也只有一个姓白的,其余姓白的皆为男子。秋老看秋寻如此慎重也总算想起了白顾是何许人也,他没反对跟着秋寻一起去了大厅,女人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撇了下嘴唇跟了上去。
白顾被丫鬟领着来到了大厅一眼就看到了秋寻,秋寻面色不是很好,只是看到白顾后才显得有几分开心。秋老对白顾还是有几分尊重的,只是也不想自己的家务事被人插足。
“敢问白姑娘怎么忽然来秋家,可是有事?”女人并不认识白顾,但看秋老和秋寻都认识的样子她也就不插嘴了。
白姑娘看了看秋寻随后叹了口气拱着手道:“我是接到秋寻的信才来的,秋老秋府的家务事我不好插手,但是秋寻身为我的朋友如今却为了婚事愁成这样,我实在于心不忍。秋老您就这么一个儿子难不成真的要逼婚不可,凡事还是跟秋寻商量商量比较好吧。”
白顾说的也不算多委婉但起码给秋老留了几分面子,言语之中处处都是为了秋寻着想让秋老生气也发不出火来。何况秋老性子也不是很急,与人为善不喜和人争吵。只是秋老身边的女人就没有秋老那么大气了,听了白顾的话她先是冷冷的笑了笑,那声音渗人的很:“我们家的家事还不需要外人来管,任由你说天说地的还不是要多管闲事。再说了我给秋寻介绍的可是我们苗疆的第一美女,多少人眼巴巴的瞅着了,要不是秋寻我当半个儿子看待,我还真不会趟这趟浑水。”
秋老也在一旁连连点头甚至伸手安抚的拍了一下女人,表情即是惶恐又是担忧。白顾挑了挑眉算是看明白了,敢情现在秋老就被这女人控制着。都说苗疆女子又毒又辣鲜少有温婉安静的,今日一看真是开了眼界了。
“秋老。”白顾知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是没必要的,她跟女人不熟悉二是女人说话太泼辣显然也不好对付,还是紧着秋老比较好:“我还是那句话,秋寻是您唯一的儿子您忍心看着他不开心吗?”秋老犹豫的皱着眉头,白顾知道不下狠功夫是不行了,于是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秋寻给自己写的信:“这是秋寻给我写的信,信上的内容虽说看似没什么问题,但仔细揣摩秋寻的性格就会发现他的不对劲,您看看吧。”
秋老伸出手接过了信反复看了好几遍后,眉头越州越深。而秋寻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站在旁边伸手抱着手臂,做出防御的姿势。秋老好歹也是做了那么多年生意的,也算是半个人精了哪里看不出这信上隐含的内容。
他唯一的儿子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再联想到这几日秋寻一直不出门也不怎么吃东西,秋老更是慌了。若不是白顾好心亲自跑过来,只怕自己得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秋老递给了白顾一个感激的眼神,口气也松了不少:“我看白姑娘说得对,儿子大了婚事还是让他自己做主便是了。”
白顾看了一眼秋寻却发现秋寻并没有太开心,看来这事情还有的变。果然秋老是松口了,可是他身边的女人却是咬牙不放:“那不行,美美我都约好了等下就来。她千里迢迢的来我又反悔了这算是什么事情啊,不成我不答应。”
白顾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人,这女人应该就是秋老之前念念不忘的女人了,原以为终成眷属之后会美满的过上生活,没想到这好日子还没过上就闹出了这种事情。
“这位——大姐。”白顾故意停顿了下,以女人的年纪这个称呼还算的上对得起她了,偏偏白顾语气颇为嘲讽:“秋寻也不是您的亲儿子,您自然不如秋老那么担忧挂心的。那美美姑娘既然来了好生招待便是了,还非得用秋家唯一的儿子换,也不知道这位美美姑娘是何方神圣?”
秋老叹了口气,女人气的胸脯都在颤抖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秋老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这件事情其实也是我的错。”
秋老扶着椅子坐好拉着秋寻的手诉说起了原委,原来他去了苗疆虽说带回了女人,但是苗族却有个条件。而这个条件恰好和秋寻有关系,如果不答应这个条件,苗族便不会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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