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安静了下来。{我们不写小说,我们只是网络文字搬运工。-<可?乐小?说?网> 木棉屏着呼吸,闪烁着的眸光,不安的盯着门口方向。 这时,门被推开。 木棉的呼吸加深,胸口起伏得明显。由于光线问题,她看不清进来的人,但她可以确定,那不是付云洛! 一眼看到床上的女人,来人明显滞了脚步。 皮肤一下子变得一滚烫,明知道自己正羞耻的把身体暴露在陌生人面前,却是无能为力。 突然,室内一片漆黑。 他关了灯。 木棉的眼睛猛地瞪大,不安,惊恐,所有的不确定,都在此刻爆发了!眼圈开始发红,越是用力想要搜索他的方向,越是看不清。 一件衣服倏尔披在她身上,是件尚留有余温的西装外套。 木棉怔了住,努力的想要看清楚对方,映入眼帘的只有他身上的白衬衫,成了黑暗里唯一圣洁的颜色。 连清和站在床边,神情寡淡,平静的目光全无浮沉。即便面对的,是具充满诱惑的身体,也没有半点变化。 可是,当视线不经意瞥见她的羞处时,眉头破天荒的蹙了下…… 屋子里的石膏塑像,都在安然冷漠的注视着这个房间发生的一切。 床上静静的躺着一把短小锋利的雕刻刀,连清和拿起来,盯着它,眸底渐渐涌起了一股寒意。 他又看向床上的女人,脸被长发挡了住,唯独一双眼睛,透着骨子里的干净。 沉默几秒种,他撕掉了贴在她嘴上的胶带,用手里的刀割断了她手脚上的绳子。 重获自由的木棉成了惊弓之鸟,揪紧盖在身上的衣服,拼命的想要遮住自己。 连清和不着痕迹的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出声:“如果想要报警,我劝你放弃。” 他的声音沉得没有情感起伏,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任何事都激不起他的兴趣,淡得似水,冷起来就是冰。 “想要多少赔偿,随便你说个数。但是,从此以后都不要再出现,也不要再破坏他的婚姻。” 木棉僵硬的迟缓的抬起头,又麻木的收回视线,忘了该有的愤怒和委曲,默默的起身,蹲在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紧紧抓在手里。 那是从她身上撕下的最后一层自尊。 蓦地,外头有了动静。 付云洛跌跌撞撞的冲进来,额头上的血顺眼角淌着,像被激怒的野兽,守护着心底的**,执念的咆哮着:“她是我的!是我的!!” 听到声音的那一刹,木棉张了张嘴,可是发不出声音,惊恐得朝角落缩去。 连清和没有去看付云洛,当他不存在似的,眼角余光却一点点看进了这个女人的恐惧。 付云洛就要冲到木棉那边,木棉本能的贴紧墙面,颤抖的用胳膊环住自己…… 原来一动不动的连清和,突然转过身,反手就抠住了付云洛的喉咙!付云洛红了眼睛,挥手就是一拳,“你给我滚开!” 连清和抬起另一只手挡住,猛将他推到墙上,高大的身子抵住他,冷漠的眼神开始有了变化。 逐字逐句的,他说:“离她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