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激动、因为害怕,她声音发抖。
冷天澈听来却是另一种意味。
“心虚了?”有力的大手忽的探下,重重的捏住她苍白的小脸,微微沙哑的声音如刀般斩落:“没有害死我你很失望是不是?”
在医院醒来后母亲和妹妹都说是舒暖想害死他,他还不信。可是现在她见到他后惊慌无措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个女人不但掠夺了他原本的幸福婚姻,而且在婚后第二天就要谋害亲夫,他这是娶了一个怎恶毒的女人?!
恨意夹着酒意汹涌袭来,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啊,天澈,啊……”
脸上的骨头似乎被捏碎,太过清晰的痛如剧毒般充满脸部、蔓延全身,舒暖想解释,可他的手指像铁钳般紧紧扼住她的嘴,她连痛苦的呻yin声都已发不出。
她只能痛楚的看着他,眼前这个他所爱的男人凝着危险的冷眸,脸色这么阴鸷、这么可怕,似乎就算这样捏死她都不会有一点怜悯。
她是爱上了一个多么铁石心肠的男人啊。
眼下这张憔悴的小脸急剧扭曲着,说明她很痛苦,可她瞪着两眼就一直这样看着他,眼神不是痛苦的而是一种反常的失落与温柔……
她这样的目光令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心仿佛被针深深刺了一下,他的手忽然没了力气,沉重的松开。
舒暖雪白的脸上印下三个血红的手指印,清晰而醒目。
“别以为害死我你就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冷天澈看着她,目光幽冷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