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么样?”我做好了最差的准备,哪怕是一个植物人,我也养他一辈子。
“孩子因为肌饿过度,又吞了很多安眠药,可能会造成四肢瘫痪……”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厉少谦显然不满意这结果:“不可能,你们这医院全是庸医,我要转院!”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
想象这三天,辰辰一个人被关在医院里,他究竟是怎么度过的?
他又饿又冷,他喊妈妈,等来的却是一片黑暗,他该多么害怕无助。
我握紧拳头,后来便看到了摔在地上的一张电话卡,是厉少谦的电话卡。
我把他捡了起来,再匆匆往外跑。
“西西,你去哪里?”厉少谦问我。
“你听着,你最好把我儿子治好,否则我让你跟他陪葬!”我狠狠地盯着厉少谦。
厉少谦顿了顿,再次回去跟医院沟通。
……
我换了厉少谦的电话卡。
立刻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国际一位顶尖的医生。
我告诉他辰辰所在的位置,让他马上过来。
接着,厉少谦的助理也打电话来了,说新闻稿已经准备好了,问我婚礼还取消吗?我说娶消,马上让媒体发布,至于沈婉如的事情先不要报警。
现在是网络时代,通稿一发,便到处可以看到厉少谦的离婚的消息。
很快,沈婉如的电话也打进来了。
我摁了,再给她回了一条消息:去枫城旧码头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