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上班,我只觉得公司里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以前也有一些人看我的眼神很怪,因为我是安家树的女儿,我爸被传闻窃取了公司机密,而我在这里上班,属于脸皮特别厚的女人。
我预感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果然,当我一走进厉少谦的办公室,便看到他一张冷到极点的的脸。
目光仿佛千年的寒冰,可怕得令人窒息。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走到他面前,“厉总,请问是我又惹到你了吗?”
厉少谦前面还一动不动,然而等我一开口后,他便将一沓照片狠狠地甩到我脸上。
我吓了一跳,而那些照片边缘很锋利,我的脸似乎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可我顾不得摸,只蹲下来看着那些照片。
照片上全是我和秦明在医院公园里聊天的样子,这照片角度取得很好,远远看过去,仿佛我正跟秦明在谈笑风声。
我意识到不对,连忙抬头问厉少谦:“厉总,我跟秦明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在医院碰到,他教唆我偷开发区的项目档案,可我拒绝了!”
“你拒绝了?”厉少谦走过来,将我一把从地上揪了起来,那居高临下的样子仿佛在看一个垃圾:“我们的档案已经泄漏出去了,要不是李副总及早发现,这项目就是别人的了,我为这个项目投入了多少心血,难道你看不见吗?”
“我知道!”我的声音也提高了:“正因为我看到你的努力,所以我才拒绝秦明的合作,厉总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医院查监控,而不是仅仅看这几张照片就认定是我,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卑鄙的女人吗?”
他一把将我推开:“你不是吗?你跟你爸一样,就是不折不扣的贱种,公司里养的驻虫!”
“好,我是贱种,我是驻虫,我最贱的地方是什么?最贱的地方,就是明明知道你把我当贱人,我还一直低贱地跟着你!”
我不管不顾地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