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哲微笑道:“你跟你师傅一样,肯定会成为一位得道高僧。可惜,你不是我的对手。在二十多年前,我来过华夏国,跟释大师、郑炎、朱重阳、张初一等人都切磋过,可惜,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啊?”这话,倒是让花生、郑爽等人都大吃了一惊,师傅没有跟他们说过这件事情呀?难怪李士哲会如此的骄傲自负了,敢情是他跟释大师、郑炎都败在了他的手中,有可能吗?不知道,不过看着李士哲的模样,他们就有几分相信了。
这种事情,没有炫耀的必要,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
明知道鱼有刺,难道就不吃鱼了吗?
花生笑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我跟你说,我十五年前,看上了一个小女孩儿,当时有比我大几岁的男孩儿要给她交朋友,让我将他们都给揍跑了。这样英雄救美的事情,你说,我说给大家听,有意思吗?没意思。做人要低调,唱歌要调低,把自己你捧得太高,很有可能会哭得更惨。”
现在的花生,镇定自若,又哪里还有刚才的腼腆、羞窘的模样。
李士哲盯着花生看了又看的,点头道:“好,不愧是释大师的得意高徒,有几分本事。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先抽签。”
他上前,摸了一个纸团,展开后,是一4。第一排,左数第四个人。
这是一个老人,在楼梯不慎跌倒,把小腿骨给摔断了。可他又没有钱医治,就想着免费让李士哲来给看看,很简单的病症,如果说,让梁浩或者是袁晓彤来给医治,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观音手,本身就是接骨、续骨的大神通。可关键是,花生不会啊。
花生直接摇头:“我甘拜下风,这个,我真是不行。”
李士哲笑了笑,让那老人坐在椅子上,他轻轻地把老人的腿放到了另一把椅子上。然后,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手法倒是跟梁浩和袁晓彤的观音手有几分想象。咔吧!的一声,他将老人断裂的腿骨,给接上了。
然后,用夹板将老人的腿给固定上了,又给开了几副汤药,很简单的搞定了。
这些新闻媒体记者们就有些傻了眼,这个医神这么强吗?淡然、仙风道骨,难道说,听他的口气,连郑炎、张初一、释大师、朱重阳等人都败在了他的手中。那……还有谁会是他的对手吗?
朱世青要上去,梁浩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沉声道:“我来。”
朱世青自知医术,跟齐八斗、郑炎等人顶多是不相上下,连他们都毫无悬念地败给了李士哲,那他上去,还不是一样白搭?他悲愤道:“三哥,打败他。”
梁浩微微一笑,往前走了两步,恭敬道:“无名小卒梁浩,特向大韩民族的医师李先生讨教医术。”
李士哲笑道:“小兄弟太客气了,咱们切磋切磋就行,不以输赢论英雄。”
梁浩摆手道:“李先生先请抽签。”
之所以来到了华夏国,就是因为朴俊基跟李士哲说,他在华夏国遇到了一个中医大夫,相当厉害的一个年轻人,他连续败给了那中医大夫的两次。这惹起了李士哲的注意,他才会颠颠的来到华夏国,非要见见这个年轻人,以正韩医的威名!
现在,终于是见到了,又终于是出手了,必须打败他。
李士哲可不敢大意,上前去摸了个纸团,展开后一看,是二10。也就是第二排,左边数第十个人,也就是靠边的人。
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她是坐着轮椅过来的,旁边跟着她四十多岁的儿子。
经过问诊才知道,老妇人体弱多病,有肺心病史。在一周前感冒了,寒热如疟,呕不能食,心慌气促,气短难续,全身瘫软,舌淡苔白,脉结代。当时,家人都吓坏了,立即将她送往当地的医院检查。大夫给挂了吊瓶,谁想到,越吊病情越是严重。
梁浩和李士哲等人就吓了一跳,这大夫也真是够胆大的。如果有肺心病史,要是交给那些西医大夫们,必当心脏病或肺心病来医治。这么一输液,冰冷的药水直接吊进血管,导致“内外寒相引”,犹如雪上加霜,更使血脉凝涩,加重心肺负担,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这个病症,可是相当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