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世堂,取的名字相当有寓意,说的是悬壶济世。
在燕京市,乃至整个华夏国的医学界,那些中医大夫门没有不知道济世堂的,这儿才是中医界的最高殿堂。谁要是能在这儿上班,这本身就是一种荣耀。想比较而言,广南省的省中医商会,就要逊色得多了。
一个是整个医学界的,一个是广南省的,就像是中央和地方,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每天,来济世堂求诊问药的患者很多,很多,都快赶上火车站春运时候,去排队买票的人了。这些人排成了长长的几条长龙,都沿街排出去了老远。要是来晚了,又不想排队的,那也有方法,可以花钱买vip票,直接通过绿色通道进去,有专家会诊。
不过,这个vip票可得不少钱,就这一张,就是一千块。
你说,你是买,还是不买吧?跟钱比起来,还是人的性命重要得多。单单只是vip票口,就有三个,而外面排队的,有四个。可即便是这样,每天来济世堂求诊问药的患者,还是数不胜数。
实在是太出名了。
就算是燕京市的那些大医院,都没有济世堂的这种规模。试想一下,能开成这样的规模,这得怎么赚钱呀?这就等于是给送钱了,白花花的钞票一把一把的进入口袋中,以至于燕京厉家的势力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而燕京楚家又比较低调,隐隐已经凌驾于燕京楚家之上。
儿子是市长,大孙子是神宗宗主赫连绝的大弟子,二孙子是济世堂的堂主,还有厉家的那些旁支,这些人构成了厉家的庞大体系。而他?厉天行,在二十年前打败了鬼手梁斗后,就一举奠定了自身在医学界的泰斗级地位。这么多年来,再没有人能撼动他的位置,他就是医学界的神!
偶尔来济世堂转一转,跟那些中医专家们聊一聊,就够让他们激动不已了。
可是现在,这些牛气哄哄的中医专家们都急得团团转,他们也顾不得那些排队等待着的大夫了,全都齐聚到了三楼的一个包厢门口,一个个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时不时地悄声议论几下,却也不敢放大声音。
“二少爷的情况怎么样了?”
“不知道啊,进来的时候,我看情况是挺严重的。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敢这么大胆,竟然敢在燕京市,把二少爷伤成这样。”
“是啊,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不过,送二少爷过来的那几个人也都是鼻青脸肿的,估计也是让人给揍的。”
这得是怎么样的人,能有这样狠辣的手段呀?他们一个个的小声议论着,心中都泛起了嘀咕。要知道,燕京厉家在燕京市的的地位,已经是如日中天,那些人一提起厉家人的名字,就够心惊胆颤的了。还敢揍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现在,这人非但将厉无忌给打成了重伤,还把送厉无忌的人也揍的鼻口窜血,真是无法无天了。
这时候,从楼梯口上来了几个人,当先的一个青年长得眉分八彩,目若朗星,模样不仅俊俏,而且还透着一股贵气。他身材不是特别高大,但体型匀称,再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更是显得修长飘逸。
跟在他身边的几个人,一个个脸色阴沉,看得出是相当震怒。不过,也有一个身材瘦高的青年,头发稍长,有一绺儿恰恰遮挡住了右眼,他的双手插在裤袋中,连走路都是一晃一晃的,跟眼前的气氛极其不协调。
一看到他,这些大夫们立即让开了一条道路,恭敬道:“大少爷,你过来了。”
这人正是厉无邪,跟在他身边的几个人,都是神宗的异能人士。那个双手插着裤袋的人,是神宗宗主赫连绝的二弟子方真。
厉无邪挑了挑眉毛,问道:“无忌怎么样了?”
一个大夫连忙道:“二少爷伤势很严重,两只手臂都被掰断了,最惨重的是……他的下身被人给踹了好几脚,脚脚都是要害。有几个这方面的专家大夫,正在给合力诊治,形势不容乐观。”
厉无邪道:“段飞扬等人呢?跑哪儿去了?”
那大夫道:“他们也都让人给揍了,在旁边的房间中治伤。”
没有立即去厉无忌的房间,而是推开了旁边的房间,厉无邪就这样傲然地站在门口。段飞扬、铁蒙甲等人也都受伤不轻,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心情都十分悲愤。当看到了厉无邪和方真,他们几个都站了起来,不自觉地叫道:“大师兄。”
厉无邪走进来,视线从他们的脸上一一扫过,冷笑道:“怎么个情况,对方有多少人呀?把你们搞成这样?”
段飞扬、铁蒙甲等人感到无地自容,幸亏是他们鼻青脸肿的,看不出颜色来。可即便是这样,他们都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实在是羞愧啊。
厉无邪喝道:“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