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还真心是不听话的啊!要是听了本皇子的话,一切可都好说呢,何必要弄的如此僵硬呢。”钟离子渊状似可惜哀叹。
没错他就是喜欢看即墨离忧一脸屈辱恼火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反正他也逃不了他的手掌心不是么。
“钟离子渊,离我们太子殿下远一点!”
“钟离子渊,快点放开太子殿下,不然迟早要你好看!”
“钟离子渊,你太卑鄙,无耻!”
“滚开!离太子殿下远一点!你个肮脏的小人!”
“……。”士兵们自然对刚刚那幅场景看的分明,不由得怒火冲上心头,纷纷高声怒喝叫嚷道。
“呵呵,卑鄙?无耻?肮脏?你们确定要这样说么!要知道你们那尊贵的太子殿下现在可是在手中一动不动任我宰割呢!你们要是惹怒了我,现在你们的太子殿下可就要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啊!怎么,还骂吗!”
墨国士兵叫骂声不绝于耳,终是将钟离子渊的头给转了过来,面向那十数万的墨国士兵,慢悠悠的,冷嘲道。
“你!”墨国士兵听他话语,虽感到相当的憋屈,却也只能老老实实的闭嘴,不然激怒了他再伤了太子殿下可就是他们的大罪了!
“呵!”钟离子渊,见墨国士兵果然住了口,不由得嗤笑一声,不再理会,对于这些人,看似叫唤的厉害,只要掌握了他们的软肋保证他们服服帖帖,老老实实。
转过头,又看向即墨离忧,“本皇子这话说的够多了,你既然如此不识相,那么也别怪本皇子辣手无情了!
你一死,我离国可要少上一劲敌,墨国的城门可就又弱上几分呢!本皇子估计你们家那即墨老儿,连个继承人都找不到了吧!看来墨国迟早会是我钟离家的,只可惜你这个墨国太子已经看不到了!”
钟离子渊的第一句是高声说出来的,至于这剩下的几句,则是向着即墨离忧的身侧一靠,贴着即墨离忧的耳畔低声说的。这剩下的话,到底还是不适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不然显得他离国野心太强,怕其他国家对离国心生防备,不利于离国下一步的扩张。
是以他也只是对着即墨离忧说出来,谁让他就要没命了呢,要知道死人可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待钟离子渊说完这句话,就要动手将长枪刺得更深,刺死即墨离忧时,即墨离忧忽的开口道:“你真的确定已经胜券在握了么!”
“怎?…”钟离子渊听即墨离忧的问话感到奇怪,想要出言问清楚,可这话才出口,却再也问不出来了。
因为此刻一杆长枪由他的胸腔处彻底的洞穿了过去,而后又迅速的拔了出来,只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房被那一枪刺得破碎,感觉生命力在流失,力量在消失。脱力之后的他,并没有直接倒地,而是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跪在了即墨离忧的面前。
他不明白,不过一瞬这一切怎么就倒了过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睁大了双眼,使力的盯着即墨离忧——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闲话太多只会给对方机会么!还有不要太小觑你的对手,不要以为受伤了,你就可以毫无顾忌了么!呵!你做的最错的不是这些,而是你真的不该靠我太近,不然我还真的不保证一击致胜呢!”即墨离忧站在钟离子渊的面前,看着他那睁大眼睛,居高临下的说道。
原来如此么,是因为他太过于轻敌,小看了即墨离忧么!以为他已无翻身的机会了,所以才如此的肆无忌惮,呵呵,他倒也真的被这点坑害了呢,现在不就是连命都没了么!原来如此啊!
再无力想太多,眼睛太过于疲惫,让他再也无法支撑,累,困,从来都没有过这般的累,就这样睡过去吧,永远的睡过去吧,再也不用想着其他的事情,只是昏睡过去。
闭上眼吧,睡吧。
即墨离忧见已经闭了眼彻底没了生息的钟离子渊,轻叹一声。转过身,扯开那已经破裂的铠甲,拿出一件血色块状物。
仔细一看——那竟是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