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打开,离国士兵蜂拥而出,拿着兵器气势汹汹的望向墨国士兵。
“即墨离忧,你未免有些太过分了,犯我锦涧城还不够竟然还妄想着侵犯我离国国土,当真是欺人太甚,不把我离国放在眼里!”钟离子渊位于离*队之前,对着即墨离忧怒喝道。
“呵,欺人太甚?!五皇子,这话说的就有失偏颇了。想当初,我墨国也不曾犯你一丝一毫,可你离国却屡次派遣探子向我枫越城刺探,甚至直接在午夜偷袭,在之后又与我墨国正式开战。
如果不是有离歌侥幸破的了你们的诡计,现如今怕是一切都该倒过来了,枫越城此时也该是尸横遍野,满地枯骨了吧!”即墨离忧听着钟离子渊那满是质问的口气,不禁冷哼道。
到底是谁过分,到底是谁有错在先,离国竟然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还是一副理所当然高高在上的模样。哼,看来他们所给的教训还不够啊!
“而我墨国也不过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算不得什么所谓的欺人太甚,这欺人太甚的怕是另有其人,而这人想必五皇子也是清楚的吧。”即墨离忧跟着说道,言语间带着掩饰不了的讽刺。
“你!”钟离子渊怒斥,气急。但却又无话可说,的确是他离国先犯墨国,本以为墨国是块好啃的骨头,却没想到反噬的如此强烈,只是他又不能说你墨国反击的太过分了,让他们无法承受。
因为一旦他这样说的话,不就是摆明了他承认了是他离国攻击了墨国,摆明了是他离国有错在先,是以引起他们反攻也是情理之中。而且这样说不仅是在承认了错误,更是示弱,明显是让墨国人看不起他离国。
“五皇子莫气,我墨国本也只是想讨个公道,奈何你们的父皇——钟离宸邪并不肯同意我墨国开出的条件,无奈之下,我墨国也只好用非和平的手段来解决问题了,还请五皇子代你父皇表示谅解。”即墨离忧望着钟离子渊一副怒发冲冠,却又不得不隐忍不发的样子,不急不缓的对着钟离子渊说道。
那副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模样让站在他对面的钟离子渊恨不得一鞋底扇过去,痛揍一场消气。
“即墨离忧做人不要太无耻,你墨国提出的要求摆明了是把我离国的颜面踩在了脚底,我离国又怎可能会答应这等丧门辱国的条约!”钟离子渊听此话,更气,他从没有见过这般无耻的人,竟然如此光明正大,趾高气昂的说出来那无耻的要求,还丝毫不觉得羞耻,当真是以为他离国是一点点底蕴都没有!
“呵呵,我墨国何曾不将你离国不放在眼里了!当初你离国偷袭我枫越城,而我墨国又是如何做的——我墨国是光明正大的向你离国下的战书,而后两国才算是正式开战。
在随后的战役中,我墨国侥幸将锦涧城攻打了下来,为了不伤离国墨国两国之间的感情,我墨国字斟句酌每个词,每个句,每段话拟了一个协议,只要你离国答应,我墨国便退还锦涧城。本以为在如此诚心诚意的情况下,离国皇帝会答应我墨国的请求,却没想到回应我墨国只有冷冰冰的武器与刀枪。
我墨国也不是任人欺辱的,既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换不回任何的缓解,这才出兵相战,战到如今。
我墨国也并未曾提过任何过分的要求,只是想求一个解释,一点赔偿,就是这样简单的要求,却还被如此决绝的拒绝——这如何怨得了我墨国!这完全可以让天下的百姓来评断评断到底是你离国还是我墨国的错!”即墨离忧怒极反笑,恨声道。
虽然即墨离忧心里清楚自己拟的协议在知情人的眼中是不可能实现的,不过就是这样说着说着,他自己心里也冒出了火,如果不是离国先犯他墨国,他们何至于走到现在这一步!虽然他们不否认同样是有着吞并的野心,但却也不会是现在!
“百姓?百姓知道什么!即墨离忧!你少在这里说的冠冕堂皇,那份协议实际情况到底是怎么样想必你自己清楚,少在这里糊弄人,本皇子可不是那些个什么都不懂的愚民!”钟离子渊神色难堪,再想着那份协议的内容和百姓们的反应,当即脸色就黑了。
别以为有百姓们为你们声援,就当你们是清白,无辜的,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你们自己清楚的很,少在这里装慈悲装无辜大度。钟离子渊愤恨。
“话不投机半句多,离墨两国之间既然成了现在这样,那么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开战吧!”钟离子渊黑着脸,压着怒气喝道,说着亮起了手中的武器。而在他身后,那十几万的士兵也跟着举起了武器,随时准备发起进攻。
“看来我们之间当真是没有可说的了!既然如此,我墨国接着招便是!”即墨离忧顿了顿,感慨道。接着亦是让墨国的士兵亦是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