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殇,此局你可有破解之法?!”李古浩看着这么多人的惨败,向着身旁的即墨离殇问道。
他即便是与即墨离殇算不得生死之交,但既然都以恶名被世人唾弃,机缘巧合下得以相交成为朋友,或多或少也是知道他并不是如他表现出的那般无能,多少都会有些底蕴,所以明知道他同他一般恶名在外还是问他能否解局。
“古浩,你是存心的想要我出丑的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我那水平上哪解得那副残局,这么多的人都退败了,就我这个声名狼藉的皇子能解得出来么!”即墨离殇怪叫道,“不过我虽看那局亦是死局,却总觉得有一线生机,可无论再怎么思索也想不通这生机到底在哪里!”
李古浩刚听的即墨离殇的上句,心中暗自腹诽即墨离殇这一无是处的皇子一名倒扮的挺投入的,这个时候还在摆着他的废物皇子的谱。可又听到他的下句,便知晓他是真的不知解法了,不然也不会说出他的看法,这与他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声名可不符。
李古浩见即墨离殇也不能破的了此局,不由得苦苦思索试图破局,他眉头紧皱,眼神偶尔扫过棋盘,心中推算每一步的落子点,几次变换布局却始终未得其法。
就在李古浩费尽心力的解局之时,即墨离殇也没有闲着。他虽在思索着破局之法,但也没忘着观望四周,目光所过之处,众人皆或是低头沉思或是眉头紧皱。即墨离殇将目光收了回来,就在收回的那一瞬,即墨离殇看到沈墨竹一身淡然,坐在那里,并没有丝毫的苦恼之意,即墨离殇不由得心中暗暗考量,他这个三弟确实不简单。
即墨离殇想起刚刚他与李古浩在谈论棋局时,竟没有觉察到沈墨竹的存在,这种情况几近乎不可能也不该发生。要知道他和李古浩并不是真如表面上的无用,以他们的觉察力竟没有丝毫的发觉,这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若是此刻他不是他的三弟不是对他无敌意,如果沈墨竹他是他人派来的死士,那么他二人早就身首异处了。
“离歌,我看你似乎并没有被那棋局所困,是不是你已有破解之法?!”即墨离殇心中虽对沈墨竹的隐匿功夫感到震惊,当表面上还是状似好奇的问道。
“这局棋,离歌确实有些想法,但不是十分确信,不过可以一试,只是…。”沈墨竹沉思,顿了几息,回道。
“什么!三皇子此局你可解?!快说说看!”李古浩本是专注在棋局,闻听沈墨竹的话猛地回过头,追问道。
“这个…”沈墨竹沉吟道,将手指向了一处:“白字可落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