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之前两人都没有怎么逛过超市,景深看到喜欢的就往购物车里放,毫无章法,段文郁倒是在生鲜区认认真真地挑了些东西。
回到家之后段文郁先去洗了澡换上白色t恤和运动裤,然后就去厨房了。
景深对于厨艺一窍不通,洗了澡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段文郁做饭的技巧是在国外留学那几年跟一个老教授学的,在这方面他相当的有一套,只不过后来回国之后就忙于事业,再也没有进过厨房。
景深看着看着就被飘过来的香味儿勾的坐不住了,期期艾艾蹭到厨房,探头道,“做的什么呀?”
段文郁笑着看他,“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景深黑线,这家伙,都一把年纪了还玩这个。
“还没做好,不过你可以先吃一点这个。”段文郁从超市买了芝士棒,上面加了点果酱,这个做法虽然有点不伦不类,可是做出来意外的好吃,况且景深喜欢吃甜食,他从盘子里抽出一根,递到景深嘴边,“张嘴。”
景深哇了一声,凑过去咬住,本来没什么,可是看到段文郁那暧昧的笑,立刻有点不自在,慌忙吞到嘴里,嘴唇不可避免地碰到段文郁的手指,那温热的触感同时让两人都像过电似的,段文郁手指摩挲了一下他的唇角,然后凑上去舔掉他嘴唇上的果酱,舌尖来回描摹着他的唇线。
而后,这个吻不可避免地越来越深,段文郁一手已经探进了他松松的运动裤里,隔着内裤揉捏他的臀部。
景深几乎要被他吻得喘不上来气,一手抓住他的肩膀,喉咙里发出模模糊糊的唔唔声。
段文郁慢慢从他口腔里退出来,一手把他的t恤卷起来,抚摸着他光滑的小腹。景深一把抓住他的手,脸色潮红眸色潋滟,“...够了...”
段文郁没有说话,直接一把托住他的臀把他放在橱柜上,顺手扒下他的裤子,直接半跪下去含住了那半挺立的器官。
景深立刻喘息一声,蹙着眉头想要把他推开,可是没人能抗拒得了那样的快感,他一手抓着段文郁的手臂,咬唇压抑地喘息。
太羞耻了,他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拼命克制着像潮水般袭来的快感,推拒着,“...不...不要这样...”
段文郁直起身子挤到他双腿中间,大力分开他的腿,然后把他的t恤卷到胸口上,亲吻着他敏感的耳侧,火热的手抚遍他的胸口。
那火热的手像是有着特殊的魔力,让景深的身体瞬间就火热起来,颤抖着,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
他晕乎乎睁开湿漉漉的眼,看到段文郁那张脸,他立刻就有点哆嗦,单单是知道正在对他做着这种令人羞耻的事的人是段文郁就已经让他颤抖不已了。
段文郁眉头微微蹙着,耐着性子做足了前-戏,然后把他扒光了让他趴在橱柜上,而后贴上他的后背,舔-舐着他的耳朵,一手抚摸着他的胸口,喘息着从背后进入他。
刚开始的痛楚过去之后便是巨大的快感,景深咬着唇蹙着眉头忍耐,极力控制着越来越粗重混乱的喘息,一方面又觉得极度的羞耻,拇指指甲神经质地掐着食指第二个指关节。
段文郁掐着他的腰摁在自己胯-下,一个狠顶全根没入,景深终于失控呻-吟出声,羞耻的几乎有点哽咽。
段文郁喘息着亲吻他的脖颈儿,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抚遍他的全身。那滚烫的粗大在体内剧烈凶猛的撞击,景深的呼吸都被撞的支离破碎,背入式进的极深,景深喘息着,似乎连灵魂都要被逼出体外,体内那东西那鲜明的触感让人觉得yín-靡而又荒唐。
觉得这已经是极致的时候,段文郁却就着在他体内的姿势把他翻过来,托着他的臀面对面凶狠地进入他,摩擦之中那强烈的灭顶般的快感让景深沙哑地迸出哭腔,那人火热的唇舌还舔-舐啃咬着他的嘴唇和耳侧,那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尾骨,渐渐下滑摸到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挑-逗按压。
景深眼眶里都是水盈盈的泪,湿润的睫毛不安的闪着,脸色潮红,嘴唇是被蹂躏过后特有的yín-靡湿润的暗红色。
段文郁什么也不说,只低眼望着他,眸色幽暗,修长的手指强硬地插-进他的指缝里,十指相扣,凶猛激烈又迅速地一下一下挺动着,每一下都进的极深。
意识模糊的时候,景深想,如果性-爱的激烈程度代表了爱的程度的话,那段文郁一定是爱他爱到不要命了。
两人都射了一次,段文郁抱着他去浴室清洗了一番,清洗的时候难免又要擦枪走火,可是段文郁却也忍了下来,抱他去饭厅。
景深腰特别的酸,几乎是瘫在椅子上闭着眼休息了一会儿,段文郁把饭菜端出来,柔声叫醒他,“吃点东西再睡。”
景深慢慢睁开眼,看到眼前那张俊脸意识到目前的状况,瞬间就不自然起来,脸轰的就红了,低着头不看他一眼,恨不得把脑袋埋到盘子里。
段文郁嘴角带着笑意,一手挑起他的下巴,凑近了亲了亲他的脸蛋儿,轻笑着道,“每次做完都这么害羞,可要怎么办呀。”
景深骨子里是个非常保守的人,对这种事一向羞耻的不行,怎么都改不了。
他不自在地别过脸,咬了咬唇,脸红的要爆炸,身体还微微有点颤抖,那清晰的灭顶般的快感他一闭眼就能清楚地记起来。
段文郁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心里痒痒的,却又有一丝痛楚。这种抓心挠肺的感觉让他呼吸都重了,那一瞬间,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用铁链子将眼前的人光溜溜绑在床上,压在怀里肆意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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