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痕安静了,深情款款地望着他。
席东飞问道,你懂了吗。
江雨痕点点头,说心领意会了。
席东飞笑了,笑得很满足,他松开了江雨痕的手腕。
江雨痕脱下了衣服。
随后,席东飞也脱下了衣服。
席东飞说,喜欢无罪。
江雨痕点点头,说绝对无罪。
他们两个人拥抱在了一起。
正当他们亲昵着的时候,有个人出现了。
这个人就是皇甫闪星。
皇甫闪星说,不要脸的俩人,在这里做苟合之事。
席东飞和江雨痕分开了。
然后各自穿好了衣服。
他们脸上的神情是愤怒的。
尤其是席东飞,近乎目眦尽裂了。
皇甫闪星说,你们好像并没有尽兴。
没有人搭理他。
皇甫闪星扇了席东飞一个耳光。
席东飞一动不动,只是怒瞪着他。
皇甫闪星又打了江雨痕一个耳光。
江雨痕也是一动不动,木然极了。
皇甫闪星训斥道,做这种事情,是不好的,伤身体。
席东飞突然伸出手,逮住了皇甫闪星的裤裆。
皇甫闪星在微笑着。
席东飞的脸色变了。
他迅速把手抽了回来。
他的手上多了一个老鼠夹子。
很大的老鼠夹子,是黄金的,几乎将他的整个手都给吞进去了。
手上的皮破了,流出了血。
皇甫闪星说,有毒。
席东飞怒道,解药呢。
皇甫闪星说,没有解药。
席东飞说,你觉得我会死吗。
皇甫闪星说,你一定会死的。
席东飞拍拍胸膛,说真正的黑暗之心还在我这儿呢。
皇甫闪星说,那是假的,真的在我的胸膛内。
席东飞愣住了。
渐渐地,他的脸上布满了恐惧之色。
噗通一声。
他朝皇甫闪星跪倒了下来,磕头求饶了起来。
江雨痕也跪倒了下来,替席东飞求饶起来。
皇甫闪星望着江雨痕,眼睛中充满了复杂。
他问道,你为什么对席东飞这么好。
江雨痕看了席东飞一眼,目光中尽是充满了情意。
浓浓的情意。
他说,我觉得席东飞这个人其实挺不错,还知道来看我,给我烤鱼吃。
皇甫闪星说,我真的很同情你。
江雨痕愣住了,他不懂皇甫闪星是什么意思。
皇甫闪星指着地上的头颅说,这是你儿子的头颅,你应该认得吧。
江雨痕说,是假的。
皇甫闪星说,是真的。
江雨痕还是不信。
皇甫闪星走了,一脸悲哀无奈地走了。
他觉得江雨痕就是一个傻子。
可江雨痕觉得自己一点儿都不傻。
他认为自己能分得清楚黑白。
他觉得皇甫闪星是在挑唆,在离间他们之间的情谊。
他用很信任,很坚定地目光看着席东飞。
席东飞吐起了白沫,倒在地上,四肢抽搐起来。
江雨痕说,这个皇甫闪星真的很坏。
席东飞想说话,却已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江雨痕又说,他来这一趟,就是故意让你用手抓他的裤裆的。
席东飞还是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
江雨痕继续道,你看到皇甫闪星的裤裆很鼓,所以就忍不住抓了过去,你以为他想跟你玩,要不然裤裆怎么会那么鼓,是吧。
这次,席东飞却摇了摇头。
江雨痕疑惑了,问道,那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突然抓他的裤裆呢。
席东飞急得像老鼠一样吱吱地叫了起来,但就是说不出话来,他口中的白沫子流出来的越来越多,身体抽搐得愈来愈厉害。
江雨痕唉叹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只鱼。
是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他把鱼用木棍子串了起来,放在篝火上烤。
可是,却烤不熟,因为篝火是冷的。
他着急起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席东飞看起来越来越弱了,似乎连白沫子都吐不动了。
一个青衣人出现了。
他指了一下篝火。
篝火的温度迅速上来了。
江雨痕忍着炙烤,将鱼架在篝火上,自己躲到一边去了,离得远远的。
他向青衣人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青衣人说,我有话跟你说,你跟我来。
江雨痕跟青衣人去了。
他们来到了树林中,林中有一间茅屋。
青衣人指着茅屋说,我新搭建起来的,你觉得怎么样。
江雨痕伸出了大拇指,说不错。
他们两个人进了茅屋。
屋中有一个人正在解大手。
江雨痕用手掩上了鼻子。
他疑惑道,这里是一个厕所吗。
青衣人说,这绝对不是一个厕所,我才没有闲心去搭建一个厕所。
然后,他朝那拉屎的人喝道,你是谁。
那人答非所问,我是在给你们拉吃的。
青衣人大怒,刷地一掌朝那人劈过去。
自掌心中蹿出一道绿色闪电冲击了出去。
解大手那人被绿色闪电给击倒了,躺在地上哭了起来。
他好像哭得很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