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话说了吧?我就知……唔……”话还未说完,唇便被封上。
尽管已经封锁好自己的领地,可还是禁不住挑逗,他探索过每一个角落,不断抢夺她的空气,只能惹得她娇喘连连。
她想起来了,昨天自己也是这么吻他,然后又昏了过去。迷糊间又吐了满身,南无轼帮她换衣服,她也学着扒他的衣服,然后不知怎么的在他身上留下了那个“证据”。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天南地北了,只能慢慢回应他。
良久,南无轼这才放开她。而慕容玉正大口喘气,脸颊酡红,捏着他的衣服死死攥着。
“你干什么?”
“你说呢?”南无轼狡黠一笑,反问。
“是你说的啊,来而不往非礼也。”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顿气闷,也羞愧难当,拉起南无轼的手臂,狠下心一口咬下。
南无轼轻皱眉头,却并未阻止她。
嘴里的血腥味让慕容玉清醒了,急忙松口:“你傻啊?咬疼了也不叫。”
南无轼却笑而不语,脸色有些苍白。
气氛霎时变得尴尬起来,慕容玉想要道歉,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
南无轼伸出手,揩去她嘴角的血渍,笑着说:“昨天晚上是你发酒疯,没有什么事。”
“那你还骗我?”
“我从不骗你。”
气氛又变得暧昧起来。
“行了行了,快把衣服穿上。”慕容玉摆了摆手,背过身去。
南无轼只一身单薄的中衣,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再看下去,说不定真的会有什么事。女人可是食色性的。
“你昨天晚上念的是什么?”南无轼穿戴好衣裳,问道。
慕容玉心里不自觉咯噔一下,她昨天只是突然想起了李白的《将进酒》,便脱口而出,自然没想过后来该如何解释。
窃取他人诗词,一向不是她的作风,可这个该怎么解释。
“额……《将进酒》和《长恨歌》。”慕容玉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是小时候宫里的先生作的。”
“哦?两首却不像同一个人作出来的。”
慕容玉猛翻白眼,明眼的都能看出来不是同一人所作。
“先生他老人家集诗家之精华,作不同的诗,自然诗风也是不一样的。”慕容玉乱编排。
“原来如此。”
“行啦,快回去洗漱,等会我还要去拜见陆王。”不知道他相信了没有,慕容玉只好岔开话题,推他出门。
“这就是我的房间。”南无轼慢悠悠地说道。
“啊?”慕容玉愣神。
清粥配上香甜可口的小菜,夏日的早晨吃上这么一顿清心清胃的早餐,让面对新的一天的心情顺时变得好起来了。
然而慕容玉的心情却没有因此变得有多好。
“你是说九皇妃要我陪她说说话?”慕容玉一口粥刚下肚,就听珏玉来禀报鸣茹雪来请她。
“是,公主。刚刚茶烟已经过来说了。”珏玉福了福身。
慕容玉轻皱眉头,鸣茹雪昨日才和陆绯宿大婚,理应和陆绯宿情意绵绵,还要朝拜陆王和王后,怎么也轮不到她啊。再说,昨天说不定鸣茹雪和陆绯宿那个啥啥了,这会子不是该在床上休息吗?
她只不过是前来祝贺的使节,说话这种事情也应该是和鸣茹雪自家姐妹,她和她八杆子也打不到一块儿去。要说相识,也只不过是在鲤蛟的时候说上了几句话。
总之,慕容玉现在愁的是她和鸣茹雪不熟,鸣茹雪为什么要找她?该不该去呢?
“公主?”珏玉见她许久不说话,以为她是恼了,便接下去说,“公主,要是您不愿去那就别去了。您好歹也是一国公主,九皇妃不至于逼着您去。”
慕容玉摇摇头,道:“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
说了一半,慕容玉急忙闭上了嘴,叹了口气:“撤下去吧。”
看到桌上精致的饭菜,她一时没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