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竹磕头,哭诉道:“夫人恕罪,是奴婢愚钝。”
“赵妈妈是自打我进府就跟在我身边的,她竟也糊涂至此,正所谓清者自清啊,是不是我下的毒明白的人自是看的明白,何苦犯下这等错事。”
贺氏似是没想到自己最亲近的人竟然背着她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一时伤感不已,她这副装模作样的模样落在老夫人眼里,只觉得刺眼的很,胸口闷闷的好像被堵了一块大石头。
正要开口,却听成国公夫人开口道:“这下总算真相大白了,说到底都是两个奴才擅自作主,陷害主子罢了,既然这丫头都招了,不妨相爷给她个痛快吧。”
无波无澜的嗓音透着一股淡淡的威压,直叫顾裕平眉头紧皱,一口气忽然憋着有地无处发。
二姨娘是撇干净了,可到底贺氏太过狡猾,还是不能叫沁竹说出真正的幕后指使人,她将罪责径自揽在自己跟赵妈妈的身上,一时间叫人没有任何理由再揪着此事不放。
一旁,成国公夫人跟怀宁侯夫人虎视眈眈,成国公夫人亦开口处死沁竹,也就认定了谋害少安是这两****所为,顾裕平若再不定夺,必然引起成国公夫人跟怀宁侯夫人的不满。
压下胸口的恼怒,顾裕平厉声命令道:“来人,将贱婢拖下去,赏毒酒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