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初来乍到,身边没有什么可以重用的人,依老奴看这次不过是她侥幸而已,定是如春那丫头露了马脚才叫她生了防备,只是她竟能将手伸到咱们元音堂来,这事还真得好好查查?”
一缕幽光自贺氏眼底一闪而过,沉默了半响,贺氏开口道:“我不相信她能收买我院子里的人,赵妈妈,你下去仔细盘问一下,最近院中可以什么异样是我不知道的。”
“是。”
赵妈妈闻言,退了出去,贺氏越想越气,扬手就想将屋里的东西给砸个粉碎,但一想到老夫人派来监视她的几个婆子,那扬起的手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这个时候,她再不甘也不能给老夫人再给她添新的罪名。
约摸半盏茶的功夫,赵妈妈去而复返。
“怎么样?”贺氏靠在床头,一旁柳妈妈替她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问道。
赵妈妈点头:“查到了,昨日里,如春那丫头私下来找过咱们院子里的丫环,想必定是那个时候悄悄把东西埋了进来。”
“作死的东西。”贺氏咬牙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还敢帮着顾琉璃来栽脏我,我还真是低估了如春这贱婢的贪心。”
“夫人,如春要如何处置?”赵妈妈问。
贺氏眯着眼,脸上一片煞意:“这种叛徒,留着也是无用。”还以为如春是个顶用的,却不料自己正是栽在她这最不起眼的棋子上面。
她哪里知道如春不过是顾琉璃放过来的烟雾弹,用来迷惑贺氏的眼睛,元音堂内这么多双眼睛,如春哪有机会埋小人,但只要如春进了这院子,贺氏便会对她起疑,如春便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