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学习语言的能力和天赋,江紫墨很有信心。事实上,学艺术的人在这方面都很得上帝的青睐,看她连学习班都不想报,就知道她有多么自信爆棚了。
福利院的义工还在继续做,每周她会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教那些金发碧眼白皮肤的小孩画画。课程设计很灵活,只要提前一周把下周的科目内容报上去,让教员准备材料安排就行。
江紫墨也不太在意自己所教的课程风格,反正都还是些不到十来岁的孩子,启蒙课不必太过拘泥。
她开始随心所欲,有时候是油画,有时候是水彩,有时候是素描,甚至还安排过一节山水国画,当然最后那一天她得留下来陪教员一起收拾被墨水污染了的教室和课桌等。
跟孩子们混熟了,她在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真实。以前她对着人的时候,虽然也有微笑,可是那笑容是清浅的,微冷的,甚至是虚假的。
而现在,在上课的时候,看着那些一幅幅思想形态各异,充满了各色趣味的图画时,她的笑容变得有了内容。讶然,期待,或者挪揄,甚至是喜悦,这些光芒她都很容易在自己的眼底辨认出来。
一个人独居的日子过久了,江紫墨发觉自己独立的能力越来越好。以前在国内的时候虽然她也很独立,但是生活中很多事情譬如搞卫生什么的还是需要假借他人之手。那时候她的衣服大部分都是直接送干洗,下班累了就在外面吃,或者叫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