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祤微微一个冷笑,嗤了一声,道:“关你什么事?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白焰冰冷不防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话再次击中心脏,心中的怒火无可发泄,只咬牙道:“那又怎样?你得到她的人,用的也是卑鄙的手段。可是她的心呢?呵呵…….我想你这辈子也不会得到了。”
慕容清祤瞥见自己手中的匕首,寒光闪闪的刀刃上尚且正在滴血。他眸间一冷,硬是掀开了白焰冰的禁锢,转手再次攻了上来。
“笑话!我得不到她的心?难道你不知道吗?她今天已经试穿过我们结婚时的婚纱,很快,她就是我的妻子了!”
他的炫耀之意不加掩饰,可是,听在白焰冰的耳中,却如同最可怕的噩耗一般。他甚至没有避开这本来轻而易举的一个直刺,当皮肉被剑刃的匕首割开时,他甚至连眼眸都没有收缩一下。
他全部的心神都被慕容清祤刚才说的那么一句话给吸引了,直到对方抽出了武器,他才本能的做出回应,一脚轻轻掠起。
慕容清祤被他这样毫不在意的态度所激怒,他怒道:“白焰冰,你现在是想扮弱示可怜吗?”
白焰冰不理会他言语中的鄙夷,却怔怔的看向病房中的一个角落。慕容清祤冷哼了一声,目光却控制不住的随之一起看去,不过是两眼,他已窥出了端倪。
天花板的吊灯上,有一只圆圆的,小巧的透明探头,所拍摄的位置,正好对着江父的床头!
什么人在这里装的摄像头?-----慕容清祤也是绝顶聪明的人,从江紫墨这些天以来从不曾要求他带她来医院的这一点上,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