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祤脸色一变,不等他说什么,白焰冰已然首先发问。“你说什么?解药统共就一份?这是为什么?难道我们就不能再照着方子再配吗?”
慕容辕弘愤懑的看着他,狠狠的吐了一口胸中的恶气,傲然道:“配?你说的简单,这味解药的药引本来就是用我们慕容氏的先祖,本姓风的一位开山太夫人的舍利子研磨而成。舍利子总归就一颗,剂量也只能刚好够解一次这种蛊毒的。你们没事要把人家江紫墨的爸爸拉下水,现在-----真的以为只要再配一次就成了吗?”
慕容清祤皱着眉头,似乎也不甘心会是这么一个答案。但是,他却没有再问慕容辕弘,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白焰冰。
恰好,秦歌的目光也落在了白焰冰和他身上。
一种微妙的气氛,一下子就充满了这间不大的病房。
秦歌没有丝毫犹豫,马上就对白焰冰说道:“焰冰,你马上去服下解药。”
白焰冰张了张嘴,还没说话,慕容清祤已然厉声说道:“不行!这解药必须要留给阿紫的爸爸。”
秦歌轻轻拍抚了一下怀里的姚玉绾,抬头缓缓说道:“给他?一个死人而已,哪里还用得着吃什么解药?”
慕容清祤与白焰冰闻言皆是相似的一惊,异口同声道:“你说什么?”
秦歌妖媚的笑了笑,下一秒,白焰冰已经飞身掠起,直直往紧邻的病房而去。
慕容清祤比他晚了一步,但是,他也很快就赶到了江父的病床前。
白色的被子覆盖住他的整具身躯,鲜血,一点一滴的落到了光洁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