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即将要揭开的隐情,也许,就跟自己之前那一阵没有来由的心慌有关!
他身子随着她的力量更弯下一些,双手下意识的以为她是因为受伤起不来,而要他搀抱。
可是慕容夫人只是摇头,眼泪流了满脸,沾湿了鬓旁的发丝,下颚受了重力的攻击,已生生的脱臼。
她努力的想说,可是开合间的剧痛让她每说一个字都倍感艰难,脸上有疼痛的冷汗,有焦急奔流的泪水,有不可抑制向外漫溢的血色浓稠,混杂成狰狞残败的摧残。
终于她的身子在他的扶持下立起了一个很小的角度,一只手用力的拉着儿子的胳膊,受伤的手指着地上的红绸小包,努力的开合了好几次,才终于吐出含糊的两个字:“解药……”
话音落定,人已痛的昏了过去。
慕容清祤身体一震,脸上的颜色已经全变了。
身后的随从快步走到那浸湿的红绸小包前,弯下身子,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银色的钢笔,用笔的一端谨慎的挑起那个红绸小包,轻轻一抖,包里的碎裂的细小瓶片已掉落了下来。
这时慕容辕弘的随身执事已经带着几个人冲了上来,见此情景,都是微微一怔。
慕容辕弘没有上来,他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自己妻子来到医院干什么?
慕容清祤随手拿起一旁翻落的卫生盘,把红绸小包放进盘子里,伸手递给执事:“拿去实验室做成分分析成分,如果确定是解药,那就赶紧重新配置一份。越快越好。”
执事领命而去。
就在慕容清祤顾着将自己母亲抱起来施救时,慕容辕弘突然走了上来,他在儿子面前冷然开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我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