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刚刚说完,慕容辕弘已经整个人跳了起来。他一把揪住那个医生的白大褂,以一种非常凶狠的神态嘶吼道:“你说什么?什么孩子?什么切除zǐ_gōng?”
江紫墨被这一声低吼吓的打了个冷颤,虽然她之前还在心中不断的自我安慰着,总告诉自己姚玉函不是流产而是别的毛病,但此时听到医生的话,无异于一个盖棺定板的结论。
一想到那留在地板上的一大滩黑色的血迹就是一条曾经鲜活的生命,不管那是不是她同父异母的手足,她都觉得自己的内心防线几乎马上就要崩溃的昏倒过去。
慕容辕弘的态度很显然吓到了这个医生,他被他一把揪住胸口的衣服,整个人差不多就要被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拧了起来。旁边的护士和医生一见这场面,马上就统统围了过去,劝架的劝架,解释的解释,总之就是一片混乱一片嘈杂。
慕容清祤不得不出面去收拾这个已经乱到了极点的烂局,他人一走开,江紫墨就失去了依靠般的,整个人顺着光滑冰冷的墙壁滑了下来。
眼前一片昏花,耳畔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争吵声。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让她觉得难以呼吸,挣扎着抓住了放在旁边的椅子的扶手,好容易站了起来,又被耳膜里突然传来的一声暴吼给震的瘫倒了下去。
“老子今天就要打死你这个小狐狸精,给玉函报仇!”慕容辕弘像发怒的狮子一般,一面和儿子撕打着,一面用手指了贴在墙壁上瑟瑟发抖的江紫墨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