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紫墨一听马上含羞摇头道:“阿姨那可不行,我们这还没正式举行婚礼呢,您也知道有些时候身为女人就是有那些不便之处。慕容家是大家族,有些礼节我们还是不得不讲究一下的。所以,就算留宿,您也给我把客房安排到后面那一进院子里。”
慕容清祤和慕容夫人默不作声的对视了一眼,慕容夫人脸上有些不自在的样子,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慕容清祤说道:“后面那一进院子太久没人住过了,我怕你会觉得生人气太重。这样,你就睡到二进院子里我书房的隔壁,那间房我以前也住过,有很多东西是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的,我想你应该会喜欢,这样一来,离我的卧室也有一段距离,自然也就免了人说闲话。“
江紫墨点点头,从善如流的表示同意。不一会,佣人过来回说已经收拾好了,慕容清祤便扶着江紫墨向慕容夫人道了晚安,两人手挽手往后面去了。
这天晚上,江紫墨果然在凌晨两点多,众人都进入了熟睡的梦乡时,见到了一脸憔悴,形如鬼魅一般的姚玉函。
她穿着一身佣人的衣服,悄悄闪身进了江紫墨的房间。才刚关上门,却见手中拿着一盏小夜灯的江紫墨,正以一种慵懒而又舒适的姿态斜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姚玉函吓的一跳,她狐疑的看着江紫墨,压低声音问道:“下午的那张纸条真是你叫人拿给我的?”
江紫墨点点头,指了指自己床前不远处的一张凳子,道:“不是我还会有谁?”
姚玉函怔了一怔,果然乖乖的坐下。而后就问道:“你爸爸她怎么样了?”
江紫墨看着她的身形,凉刺刺的回道:“姚玉函,在我面前,你就不用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爸爸他得了什么病,又是被什么人所害,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