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东方寒无奈地轻叹了口气，慢慢放开他的手，把一直保管到至今的东西从身上拿出来，放到他手掌上，“这个东西还你，因为它是属于你的。”

“这是……我的手枪！”显然张子楚被这把原本以为丢失的武器，失而复得后感到很震惊。

“它是陈雅女士交给我保管的。”

“阿雅？”张子楚一惊。

“嗯。”东方寒点了点头，“听说她已经辞职回老家了，所以我需要把一些事告诉你。”

在张子楚不解的目光下，东方寒继续说：“是她拜托我让我去救你的。”

他一怔。

“你那天遇袭的事，也是她告诉我的。我们之间有个交易，我负责去救你，而她必须要为你是‘夜叉’的保密。所以她一直对警察保持沉默，因此外界也有了她神经失常的传闻，其实她这么做都是因为想帮助你。”

“为什么……她，这是为了什么。”张子楚握紧手中的银枪，他的声音似乎透着淡淡的惘然。

东方寒看了他一眼，才说了一句：“因为她把你当成了最重视的朋友。”

张子楚一怔，似乎读懂他眼里的不解和惊讶，东方寒又继续道：“其实当你变成张子楚的那一天起，你已经得到了很多曾经是‘夜叉’得不到的东西，只是你还没有看清眼前的事实罢了。”

就像她一样，在很多东西失去后才知道自己原来拥有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