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什么他要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最近你还好吗，手上的伤好了吗，还疼吗？”

“这就是你约我出来想说的话？”她突然觉得很可笑地这样问他。

“是啊。”张子楚却是无奈在笑，“我无不牵挂的就是你的事，到哪里全是你的影子，不知道你伤好了吗，不知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不知道……你是否原谅了我。”

东方寒微微一愣。

“我知道你现在恨我！恨我为什么欺骗你，恨我为什么要对你的同伴下手，恨我为什么到现在还对你纠缠不休，可是啊。小寒，”他静静注视着她，温柔的眼里多了一抹无法诉说的无奈和痛苦，“我去过很多的地方，完成过无数的任务，遇到过很多种人。一向擅于控制人心的夜叉，竟然会在这生中遇到自己无法掌控、又杀不了的人。我的心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偏偏喜欢上自己的敌人，你说这是不是惩罚，惩罚我这个双手沾满血腥的杀手。”

自从看清自己的心后，他就再也无法逃过这一劫。

不想骗她，也不敢坦白。在身份没有被揭晓之前，他在为这份心情苦苦挣扎着，把所有的无奈和苦涩藏到自己的心里，直至这些变成了一种痛深入骨血，犯痛的时候几乎要夺去他的呼吸。

他爱她到要死，爱到直至痛得死去活来，甚至他可以为这份爱不顾一切。

若是要他放下，除非要他死。

“你为什么没有明白我的话……”东方寒看着他，神色复杂，“那晚我们之间已经讲得很清楚，我们——”

一步上前，没等东方寒说完话，张子楚蓦地伸手搂住她的腰肢，俯身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