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三人也不是莽撞之徒,我们的手段你也看到了,你的护卫之人不可谓不多,但照样被我们得手,这难道不能说明什么么?我可不会大仇未报便凭空送了xing命,我能等,而且也能忍,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根本不会拿xing命去相博,况且行动之人可不止我们三个,我们有强力的援手正在途中,一击必中,一击必杀,现在缺的便是机会而已。”
盲三爷眼珠子乱滚,细细权衡,左眼的假目居然也能转动,看的苏锦匪夷所思。
“你和他到底是何恩怨,居然要置他于死地?”盲三爷冷不丁的问道。
苏锦贸然之下倒是没想起来应对,一时支吾道:“你问这个作甚?总之是血海深仇。”
盲三爷闭口不言了,他开始怀疑苏锦三人根本就是冯老虎派来试探自己的,心中庆幸自己幸亏咬牙没说,否则麻烦大了。
苏锦叹了口气道:“好,本来此事难于启齿,但为了表示诚意,我不得不说了,那冯老虎杀了我父母掳走了我的姐姐,还将其卖入娼寮供人yin辱,我姐姐现在被困在北口三里富贵楼中,有个外号叫做‘白牡丹’,此事实乃奇耻大辱,若非表示诚意,本人断然不会说出来。”
盲三爷一惊道:“令姐是白牡丹?”
苏锦道:“是啊?盲三爷认识她?”
盲三爷忙道:“不认识不认识,老夫岂会认识。”
盲三爷心里寻思:这白牡丹一年前倒是见了一次,本想找机会尝尝味道,但冯老虎却说此女xing子有些烈,那时还闹着逃走,被抓回来差点打死,没想到是此人的姐姐,这么一来倒是对上号了;冯老虎当年是曾经带人夜入荒村杀人抢了一批女童回来调教,这事他绝对不会跟不相干之人提起,此人能得知此事,看来倒有几番可信。
苏锦咬牙道:“当ri我年纪幼小,躲在柴草之中才逃过一劫,长大后便立誓要将此人手刃,救出家姐;如果是你盲三爷,此仇你会不报么?”
盲三爷正se道:“杀父母,辱姐妹之仇岂能不报?”
苏锦道:“我请了武当山下的高人前来助拳,现在最后的一步便要靠盲三爷成全了。”
盲三爷终于放心了,此人身负如此深仇大恨,却能未雨绸缪,而非冲动的去找冯老虎拼命,能在怒火中烧之际想到从侧面打听冯老虎的行踪,从最薄弱之处下手,绝非是莽撞之徒;况且这人忍了十几年才来报仇,自然是有了十全的把握,不用说助拳之人定是高手。
盲三爷将心中的最后一个疑问抛出,道:“即便你们能接近冯老虎,又能用何种手段去杀之呢?”
苏锦冷笑道:“无所不用其极,迷香、失魂水、蒙汗药、亦或是下毒,暗箭我都做了预备,只要能宰了他,不必讲什么江湖规矩。”
苏锦说一句,王朝便从怀中掏一样,满满当当摆了一地。
盲三爷无法不信了,叹道:“为助你报家仇,老夫也不顾朋友之义了,便说与你听,成不成靠你的造化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