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安静了一下,莉娅脆生生地说:“好的,夏洛特婶婶,请让我换件衣服”。
这句话刚说完,杰迪就瞧见头顶光线一暗,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迎面扑来。
眼中厉光陡现,杰迪以闪电般的速度伸手抓去,入手轻飘飘的,他怔了一怔,才发现那只是一个枕头。
他正莫名其妙,一件更大的庞然大物张牙舞爪地扑了下来,就象一朵黑云,杰迪一惊,暗凝力道探手拦去,入手棉软,却是一张被子。
下一个该是床单了吧?杰迪苦笑,当空中出现第三个不明物体时,他懒洋洋的连动都不动,从隔断木板的墙壁上翻过来的海伦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身上。
两个人眼睛对着眼睛,嘴对着嘴,呼吸相闻,怔了半晌,杰迪才失声道:“你怎么......?”
海伦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海伦的手绵软香馥,肌肤柔滑,很舒服的感觉,于是杰迪闭上了嘴,很安静地躺在那里。
隔壁打开了门,夏洛特太太走了进来,尽管她有意压低了嗓门儿,声音还是大的出奇:“莜莉儿,今晚真是要辛苦你了,我粗手粗脚的,可干不了这细致活儿”。
“没关系的,夏洛特婶婶,你请坐,这件礼服交给我好了”。
“你过来干吗?”杰迪压低嗓门问。
“因为我是你妻子,不在这儿在哪儿?笨蛋!”海伦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恶狠狠地道。
她的玉体柔滑丰腴,肌肤充满惊人的弹力,那曼妙的女体十分契合地压在杰迪的身上,严丝合缝,十分完美。随着她的呼吸,杰迪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饱满酥胸的微微起伏和身体内蕴含的青春活力。
杰迪的心有些燥动了,他爱上了这种被海伦压着的感觉,两只无处可放的手,鬼使神差般地抱到了海伦两个半球似的丰挺翘臀上。
“嗯!”杰迪一声闷吭,海伦这一肘换上男人可能要喘不上气来了,不过他挺得住。
海伦象被烫了似的一翻身,闪到了他的旁边,脸红红的,轻轻地喘息着嗔道:“不许胡思乱想,我不想引起夏洛特太太怀疑而已”。
她刚刚沐浴过,身上有股淡淡的皂角香气。一袭薄软的睡袍,遮不住那迷人的胸部,显得极其饱满结实的酥胸挺拔着傲人的弧度。她的金发凌乱,而且是湿的,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杰迪的嗓子有点发干,他压低嗓音的话也就显的沙哑起来:“我......咳,我真心希望夏洛特太太能天天来访”。
海伦的肘部又顶了他一下,咕哝道:“美的你”,这句话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女人从鼻子发出来的声音,通常都比从嘴里说出来的更迷人。更何况海伦的眼里看不到怒意,相反,倒有些笑的感觉,杰迪的心和下边的小兄弟便同时跳了一跳。
两个人同床共枕,在这静谧的夜里,彼此离的是那么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听得到对方的心跳,海伦再大方也有些不自在了,可她的身子已经贴在了木板墙壁上,实在退无可退了,从不示弱的性格使她又说不出让杰迪闪远一些的话来。
发觉杰迪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亮,海伦也越来越心慌意乱。
她下意识地逃避着,转过身面对着墙壁,轻轻地道:“交给杜维的黄金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等他进了城,就可以安排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黄金取走。我还拿出一部分来,安排达吉神教的事。”
后边那匹魔狼已经快要狼形大发了,杰迪心中升起一股陌生的**,令他既害怕又兴奋,他的手几次伸出去,想搭在海伦柔软的纤腰上,可是又强行抑制着拿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的女神!今天晚上月亮不圆啊!”杰迪苦恼地哀叹,随即便发现,眼前真的有一轮又大又圆的“明月”,它是那么迷人,充满魁惑之力。
杰迪呻吟一声,象虾子似的弓起了背,好似上箭搭弦,准备射碎一轮明月的暴怒战弓。
海伦公主还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已经变成了异形,她微微伸了个懒腰,尽显动人的体态:“唉!可是距我们的目标越近,我发现自已的胆子也越小,总是担心出些纰漏。”
杰迪定定神,安慰道:“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信奉的哲学是绝对的力量。尽管对力量的运用,各有不同的见解,但是致胜的关键,力量是最重要的。等我们的力量、我们的气势足够强大时,一些微小的失误,已经无关紧要了,铁棍横扫,无招可挡。”
“杰迪!”海伦气恼地扭扭头,微嗔道:“我们的对手可不是只懂得技巧的弱者,那是一国之主,他很强大”。
“我还没说完呢,海伦。我的谚语是:‘铁棍横扫,无招可挡。若遇强者,铁棍加粗!’”说着,杰伦下边的那根铁棍已经支支愣愣傲指苍穹了。海伦扭头说话,丰硕的臀部便自然地向后靠了靠,正顶在那滚烫坚挺的凶器上。
“喔......”,杰迪只觉快要爆炸的身体尖端猛地刺进一团极富弹性的柔软,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这是什么......?”海伦好奇地伸出手向下探去,柔嫩的小手还没有碰到杰迪,她就猛地反应过来。海伦的脸腾地一下变成了大红布。
锁腕、扼喉,一气呵成。杰迪忽然发现那香喷喷的身体侧压在自已身上,海伦的脸蛋儿就象猛灌了一瓶辣椒酱:“你......你......你滚到阁楼上去睡!”
“夏洛特太太不会待很久!”
“不行,快去,马上!”
“......好的”。
杰迪就象个被悍妻逐出卧室的丈夫,可怜巴巴地抱起他的枕头和被子。海伦心中一软,几乎想要开口让他留下了,可是她的眼睛忽然瞥见了杰迪的睡裤。这个家伙那里高高隆起了一团,就象拔地而起的一座山峰,居然丝毫不知遮掩。
海伦怒意一闪,不任由他抱着被褥蹑手蹑脚地走出门去。
杰迪刚刚把房门掩上,海伦就支撑不住瘫在床上,只觉骨头都是酥软的。她喘着粗气,把滚烫的颊贴在被单上,觉得那里凉凉的很舒服。
轻轻磨挲了片刻,她才意识到那是杰迪躺过的地方,上面似乎还有他的气味,海伦的芳心,不禁荡起层层春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