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w只是他旗下的一个附属产业,他真正在做的是金融贸易和国际银行信贷投资与收款生意,是世界顶尖的祥瑞国际商行里最年轻的首席执行官,算是子承父业,但他也有自身的能力在里面,能力绝对不亚于其父齐天祥。
当初给祥瑞国际命名时,父亲便打算用“祥睿”来命名,但齐睿建议用“祥瑞”,名字通俗易懂,又寓意深刻。更主要的是,他不希望自己一上任就是总裁被人笑话,而是坚持在上任期间就不动声色地在祥瑞国际最低层做起,基本上每个部门都有过他工作的简历,那时大家还不知道他跟当时的董事长有什么关系,更不晓得他就是在任的首席执行官jarry。
如今父亲功成身退,只盼望着儿子能够早些再娶一个妻子,让他和齐母快快抱上孙子。
但是齐睿作风正派,除了当初身患先天性心脏病的妻子以外,就没有碰过别人。这次也是偶然到酒吧里喝点酒而已,哪里知道凑巧遇上正在喝鸡尾酒的权若水。
本想与她再度有什么发展,她却根本就对自己不屑一顾。这让齐睿有些懊恼,开着车的时候也一直在思念着那个看起来就精明干练的女人。
诚如她自己所说,依照齐睿对精明干练女人的了解,一般都是有极少甚至是没有朋友,平时生活枯燥乏味,而且还清冷孤傲,但是做事一定非常尽心。
照理说,这样的女人应该在情感生活上也相当正派才是,她昨晚好像心情不大好,而自己也貌似是有些趁人之危了……
权若水先一步到m&w里取走了一套崭新的衣服,好在她已经提前预定了一款新的工作西装,今天正好穿在身上,要不然再回夏侯家去取,那就窘迫了。然后到另外一家酒店里开房洗澡,狠狠地冲刷了自己一遍,又从一个极小又隐秘的药房里买了紧急避孕药,才开着车回公司。
路上,权若水为自己昨晚一夜一风一流的事情烦躁不已,手机也一直在响着。
她蹙眉接听起来,却是秘书打来的。
“权总,今天上午十点钟跟祥瑞国际的jarry总裁要开的会议,您会准时到场吧?”秘书小心翼翼地问道。
因为平时权若水总是很早就到了,尤其是这几天,她忙里忙外的,秘书由衷地佩服起权若水的拼劲来。但今天都已经九点多了,为何任总还没来?
权若水“嗯”了一声,淡淡地说道:“自然会到,上次不是说会是一个执行总监来吗?怎么变成执行总裁了?”
“是的,是昨天傍晚临时接到的通知,而且当时我也告诉您了。”秘书有条不紊地回答。
“知道了,那你把与jarry总裁有关的资料准备好,我一会儿到了鼎盛会先看看他的资料,尤其是履历表,一定要给我。”权若水习惯对某个要合作的人进行人物剖析,然后才有可能在会议交谈时,抓住他的思绪,正中下怀,从而促成协议。
“好的,我马上准备好。”秘书笑着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权若水轻呼一口气,把蓝牙放下来,斜眼睨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紧急避孕药。
她每次跟尉迟凉huān爱时,都是自己事后来喝药,因为尉迟凉从来都不会过问她的事情,也不管她喝药后会有什么并发症,反正他不会带着套子来跟自己上床,更戳定她一定不会要孩子。
所以,权若水一年要跟这种紧急避孕药打很多交道,也没有时间去记住每天按疗程服用的长期避孕药,那样麻烦死了。
这次是个意外,她也不允许有什么更意外的事情发生。仔细算了算月经期,这几天刚好是排卵期,稍有不慎,一定会有什么差池的。
“嘭!”
只听前面一声巨响,紧接着,车辆就开始堵了起来。
权若水停下车,摇下车窗错愕地看向前方,一股火光冲天的强光瞬间笼罩到那里的上空,浓烟滚滚,好像伤得很严重。
“怎么搞的?居然发生车祸了!我还着急要去隔壁市拜年呢!”
“就是啊,偏偏在市中心堵车,后退都麻烦,更别说是绕道而行了!”
“死了这条心吧,每次发生交通事故都要等上大半天才能通开。我看呐,我还是下车去逛逛市场吧。”
权若水听到旁边的车辆摇下车窗在咒骂着,眉头也微微蹙起。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经9:25了,再堵下去的话,会议一定会迟到的。
她匆忙下车,刚要关车门,忽然想起那一盒紧急避孕药,又钻进车里把药取了出来。然后给夏侯大宅的管家拨了个电话,让他快些拿着备用钥匙到这里来开车,自己则绕道而行。
绕着小胡同转了两个路口,然后交通道路终于通畅了许多。但是麻烦接踵而来,这条街上不是交通要道,平时也等不到出租车,真是麻烦得很!
权若水扬着脖子,左等右等,正考虑着要不要给尉迟凉打个电话时,一辆黑色的宾士车忽然停在了她面前。
蹙眉看向轻轻摇下的车窗,还以为是某个曾经合作过的老板,觉得他有些眼熟。再一看那人像摘下墨镜的样貌,顿时面色一红,鼓着腮帮子,站起身来就想走。
是昨晚那个人!他可真是阴魂不散,该不会要讹上自己吧?!权若水心里顿时有些烦躁,对这种无赖感到很厌恶。
“等等!”齐睿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跟权若水再见面,刚才听说前方有车祸,便直接绕道而行。也是凑巧看到她在路边等车,便好心地停了下来,想要送她一程。
他匆匆走下车,快步追上踩着高跟鞋离去的权若水,拉住她的胳膊,“小姐,我只是想问问你要去哪里,这里好像不好叫到计程车,我可以送你……”
“我不是小姐!”权若水快速甩开他的手,冷声呵斥道。
“抱歉,我的称呼可能有些问题,但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齐睿歉意地点了点头,拦下她的去路,真诚地说道,“既然你说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为何一见到我就想要躲开?再说,昨晚也是两厢情愿的吧?一个巴掌拍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