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枫和白江再度用眼神交流,他们都忍不住掩面轻叹,思雅对三少的感情与日俱增,但人家三少的一颗心都在安千晨身上,怎一个乱字了得?
考试前一晚,安千晨挑灯复习。
姬御北就一直坐在她的旁边,时不时地提点几句。
时钟指向十一点时,安千晨困乏地打了个哈欠,抬头一看,姬御北也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没歇息。
她推了推他的胳膊,温声说道:“哎,你先去睡觉吧,我一会儿也就睡了。”
姬御北抬眼睨着她,轻哼一声,“爷陪你一起忙碌就好。等你什么时候困得顶不住了,我们再一起睡。”
他最近白天会在凌天集团处理事情,所以晚上并没有太忙。不过是想多跟小老婆腻在一起,怎么也呆不够似的。
安千晨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把书本合上以后,站起身来拍了拍他,“那我不看了,要不然明天起不来。你要不要去睡觉?”
“唔,好。”姬御北顺从地把笔记本关上,起身拥着安千晨走向卧室。
他等得就是这个时刻,跟小老婆好好地ai昧调情一番,然后慢慢攻克她难以逾越的心理防线。
安千晨无语地推搡着他凑过来的双唇,轻叹一声:“姬禽一兽,你敢不敢一夜不疯狂?”
“安哼哼,你敢不敢调一情不shēn吟?”姬御北亲吻着她的唇瓣,大手熟稔地滑进她的睡衣内,含糊不清地说道。
“哦!”安千晨恶寒地闭上眼睛,尼玛,那是我能控制的吗?是吗?是吗!
每次他都一阵乱一摸,搞得她浑身都燥热难耐,还把她吻得上气不接下气,shēn吟一下下又怎么了!
姬御北心情大好,直接把小老婆抱上一床,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并没有再继续下去,“晨晨,明天你就考试了,我不打扰你。睡吧。”
安千晨心中一暖,淡淡地应了声,随即闭上眼睛。
身旁的男人正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将自己保护起来,那种满怀依靠的感觉特别温馨。
红唇轻启,缓缓说道:“御北,我说句话,你先不要生气好吗?”
“又说什么话?”姬御北蹙眉看向怀中的小老婆,双眸里充满了戒备。每次她这样说话时,都会令自己很无语。
安千晨嗤笑一声,好整以暇地捏着他挺翘的鼻子,温声说道:“其实,我以前总觉得哥哥是我的依靠,不管我走到哪里,他都是我温馨的港湾。”
果不其然,姬御北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额头上渐渐鼓起青筋,鼻子里除了冷哼以外,没有别的。
“但是呢——”安千晨憋着笑意,萌宠地双眸对他眨了眨,故意拉长声音,俏皮地说道,“我现在忽然发现,有一种依靠总是在不经意间将我温暖。比如,你。”
他无数次在自己崩溃无助时,将自己紧紧地揽入怀中。在她毫无准备时,将她带上幸福的天堂。
生日惊喜,欧洲之旅等等,还有许多难以诉说的感动,早已积压在她的心中,徘徊不去。
姬御北先是愣了愣,随即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胸腔中激动不已。
他轻轻地爱fu着她的后背,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髓中才能够缓解一下这种激荡的心情。
安千晨就任由他抱着,心里也有种安逸的充实感。
她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哥哥都是处变不惊的样子。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总是那样真实的喜怒哀乐着。就连感动时,也用这样激动的方式来表达。相比之下,姬御北更加真实一些。而他所给的那些温暖与关怀,她都是切身实际感觉到的。
良久,姬御北才长叹一声,无奈地感慨:“晨晨,不知道谁是谁的依靠。就连一向都桀骜不驯的我,也总是感觉,家里有你才温暖。”
安千晨眼眶一热,此时此刻,她才清晰地意识到,这里真的是她的家。
从她嫁过来开始,就一直非常排斥姬家。但是姬御北却一次次霸道地包容她,无所遁形地改变她心中的想法,让她不断地感受到家的味道。
“嗯。”安千晨只是说了一个字,就没有再说其他的,而是双手微微上抬,也轻轻地将他拥住。
这样的动作无疑给了姬御北莫大的信心,他目光灼灼地望着怀里的女人,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肌肤,仅止于腹部以上。
渐渐地,他的大手悄悄地滑至她的腰际以下,刚要触及那令安千晨介怀的部位时,她浑身倏然紧绷起来,不安地推开自己。
姬御北浑身的yu望瞬间浇熄,他挫败地望着她。怎么搞的?这么温馨又感人的气氛,她居然又害怕起来了。
安千晨眨了眨眼睛,尴尬地笑道:“那个……刚刚是谁说今天不会打扰我的?咱们还是睡觉吧。我、我还是没有准备好,咳咳……”
“……”姬御北嘴角一抽,看看,看看!他没事就喜欢给自己刨坑,刨了一个又一个,全都是为她准备的现成埋伏点。
而她提前藏好的柔情地雷,就在关键时刻引爆,炸得他郁闷至极。
姬御北气闷地轻哼一声,气闷地揉捏着她胸部的浑圆,“也不知是谁忽然说那些煽一情的话,给爷造成无限的遐想!”
“额——”安千晨错愕地仰起头看向他,随即哑然失笑,“你也太没有自制力了吧?我不过是说了那么一句,你身下的那家伙就又开始茁壮成长了。”
“不许笑!它成长得快是因为爷根正苗红!不但粗还很大,而且能够喷洒许多种子!你不懂得珍惜,是你的错!”姬御北冷哼,从牙齿里塞出来几句。
安千晨果断地风中凌乱了,老天,他连这样露骨的话都能说出来,您老还不快快降道符收了他干吗?
困乏地闭上眼睛,唇角的笑意却始终没有散去。
安千晨柔顺地将头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感受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莫名地安心。
姬御北则郁闷地睁着眼睛,也睡不着了,只能任由身下的灼一热慢慢软下来。然而,它却始终挺一立着,令姬御北懊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