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晨时,天气还是有些微凉的,苏慕凉正要呼一口气,便正巧听到他的那句‘咱们府上’,顿时风中凌乱了,别的话都没听到,一口凉气呛入肺部,痛的她脸都发红了,看着夙君颜步态自若,她在后面愤愤道,这厮一定是故意的!
公堂之上高高的挂着匾额,上面写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
傅端清穿了冠带,暖阁门一开,底下衙役一声威武之后,他当中坐下。
那周氏已经带至公堂之上,还没等傅端清开口说话,周氏便先骂道“你这狗官,为何请我出监?莫非大人要履行承诺,摘掉自己的乌纱帽么?
若此的话你定要将公事从头到尾念与我听,也好令这堂下的百姓清楚,知道个无辜受屈,不能诬害好人!”
苏慕凉等人并未到大堂之上,而是站在那内室里,柒宝趴在那凭栏后面偷看,一边看一边说道“好个伶牙利嘴的女子啊,小姐你看张那副狐媚模样,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遇上这等人,傅大人太不幸了。”
“你小声点,别打搅了傅大人办案。”看着柒宝小嘴叭叭的说道,苏慕凉万分无奈。
前堂之上。
听了那周氏这般言语,傅端清忍不住呵斥道“你这刁妇,休要逞言,本县自己请处,此事不与你想干!是否革职,随后自有人知晓,只因你婆婆在家痛苦,又来此闹事,无人服侍,免不得一人受苦,因此将你提出来,交保释便可离开,好好服侍你翁姑。日后将正犯缉获,那是在捕提到案,彼此办个清白。”
那周氏不等他说完,便抢道“大人如此恩典,小妇人可就不情愿。我丈夫本身就死不瞑目,还遭你那开馆之辱,至今凶手未获,又验不出伤痕来,这谋害二字,小妇人是在担受不起。
若是这样含糊了事,个个人皆可冤枉人了,横竖也不遵守王法。我生来命苦,遇见了你这狗官,寻出这无中生有的事情来,前日又被我严刑拷问,现在又放我回去,这事非小妇人抗命,但一日此案不结,一日不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