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调查泄密者
转眼间距离江海遇刺也有将近十天的时间了,这份消息早已通过各种途径传到了世界上的各个地方。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任何一样密秘都不是那么容易保存的,更何况江海遇刺这件事,中华帝国方面也并没有严格封锁,以至于几天以来这样的话题成了欧胡岛上谈论最多的话题,传出来的版本多种多样,有说是美国人干的,也有说是上次进攻失败的那些英国人做的,还有人说是法国或德国、俄国这些国家的商人顾人干的,为的就是元首抢走了属于他们的利益等等。
各种各样的街头传闻似乎一点也没有提及日本人的这种可能,似乎所有人都不认为日本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让一直密切关注欧胡岛反应的日本,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管是王公大臣还是天皇,虽然都不会在口头上同意中华帝国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国家比日本强大,但在他们的心里面却都清楚,别的暂且不说,至少在海军上的实力来说是远远强于日本的,犹其是现在的日本海军,所以在执行这项斩首计划之前,就考虑到一旦计划失败或暴『露』是他们指挥的可能出现,整个大日本帝国本土都可能卷入战场之中。
现在的大日本帝国,在失去了强大的海军保护之后,可经不起这样的战斗,为了避免这种危险情况的发生,在挑选行动人员的时候就考虑到了这一点,先是选择了那种在清国生存了三年以上的日本情报人员,又增加了西方人进入计划当中,再利用一些其它见不得人的手段,在执行完这次任务以后,除了帝国高层,所有参与进去的人都将会被灭口。这样以来,就算是被追查到杀手那里,线索也就断了,只会让中华帝国方面向西方人或清国追查,必定从身份上来说杀手可是清国的。
即便做出了种种掩盖行动,并且在行动完成之后就派人把所有参与了此次刺杀行动的人员都灭了口,就连在夏威夷这里的重要情报人员也不例外,显然日本『政府』在杜绝任何一点可能的出现。可就是如此,日本『政府』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来,密切派人关注了欧胡岛上的一切动向,直到所有的情况都照原定的计划发展以后,才渐渐的放下心来,以为不管中华帝国往清国还是西方那些国家查,都扯不到大日本帝国,一旦双方发生冲突,他们就可以渔人得利了。
想法是美好的,可现实是残酷的,凡事不能看表面,不然将会后悔末及,这是后来日本首相才真正明白的一句话。
整个珍珠港,整个夏威夷,甚至整个世界都因为江海这位才显『露』于世界的中华帝国元首的遇刺而变得压抑,乃至就连清日之间在朝鲜半岛从未间断的小股jūn_duì磨擦,都反常的平静了下来,让所有深处东方的有识之人都各自感到了将会有大事发生………
江海所住的房间还是一如继往的单调,朴素,整个房间中都没有多少家具或摆饰,除了睡觉用的木床外,也就有一桌一柜罢了。如果是不了解江海的人是很难相信这就是堂堂帝国元首的房间,而只有和江海相处颇久的人才会明白,不是元首不懂得享受,而是在吃住方面元首有着自己的要求或者说习惯,最让大家体会最深的一句就是“有俭入奢易,有奢入俭难。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弄得后来几乎所有帝国大臣们的睡房都是简约之极,为此没少让各自的夫人埋怨,成了段段的故事流传于帝国之内。
江聪带人走入房间的时候,江海似乎还在昏『迷』着,双眼紧闭,脸然苍白,胸口上还被缠了厚厚的绷带,就连这样那殷红的鲜血还是渗了出来,弄得整个胸口都是血迹斑斑的,让人一看就能感觉到他伤得很重。
看到江海这样人事不知的静躲在在床上,江聪的心里充满了熊熊怒火,不管宋婷哭着扑到江海面前,对着站在旁边的卫队长孙金淦问道:“我问你,元首伤的怎么样?”
早已有心里准备的孙金淦,立刻回答了江聪的问话。“医生刚刚给元首看过,说元首总共中了两枪,一枪擦肩而过,只是破了一点皮,并无大碍,另一枪却是胸口中枪,伤得很重,只是由于救治及时,并未失血过多,再加上没有伤及内脏,应当休养两三个月就会痊愈。”
感觉到江海那淡淡的呼吸声,江聪制止了宋婷的哭泣,“宋婷,你是元首信任的一位部长,不是平常的小女人,不要把平常女人的那种幼稚用到自己身上来,不然,你就根本不配做为一个部长,更不配成为元首的夫人,现在元首受伤,你应当做的是替他分担,而不是无谓的吵闹,那样没有任何效果。”如果是往常的话,出于爱护之情,江聪还不会太过于教训她,必经她还小,没有经历过那么多事,脆弱一些还是情有可原,可现在却不同了。江海的重伤,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她这样的无理举动,直接摆给了宋婷两条路,一是丢掉部长高位,只做平常的小女人。二是坚强起来,承担起应担的责任。他并不知道宋婷能不能承受这么剧烈的转变,可他没有选择,现在他没有时间去慢慢的教她了。
不在管止住了哭声而看着江海发 呆的宋婷,挥手斥退了房间里的其他人,只留下了他们一行以及孙金淦。
“行刺元首的人抓到了吗?都是些什么人?”后面自己想问的话很重要,江聪就让其它的下人和护卫下去了。
“没,没,没有。”问及此事孙金淦的回答有些吞吞吐吐,他也知道这样的回答会显得他失职,即没有保护好元首的安全,又没有抓到凶手。可他也有难言之隐啊!只是现在元首不醒,他知道说什么都不会让人相信的,所信就不在辩解,任由士兵把他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