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吗？

估计高兴是不至于，只要别生气就好。

另一边，明靖尧不在，晏水月就在笼子外面守着明靖寒。

明靖寒的情绪还是很不稳定，时不时就折腾一下，晏水月也很无奈。

明靖寒现在的样子就好像是个野人一样，人性不知道去哪儿了，倒是有兽性。

晏水月很心疼现在这样的明靖寒，但是似乎心疼也没什么用，毕竟她也不会解毒，她什么都不会，心疼也就只是心疼，一点意义都没有。

还是得等明靖尧回来，让明靖尧帮他赶快把毒解开才行，总是这样绝对不是个办法。

但是明靖尧又说得观察一阵子，这是要观察到什么时候啊？

“王妃，您就放心吧，王爷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王烈说道，“只不过这次严重了一些。之前啊，宁王爷就做过一次可以让人丧失心智的药，但是好像失败了，宁王爷对效果不是很满意，现在用的这个毒药恐怕和之前的那个差不多。”

“他之前也用过？”

“是啊，那也是三四年前的事儿了，这好像是宁王爷很大的目标似的，这几年宁王爷虽然也偶尔研究一些其他的毒药，不过最潜心研究的就是这个。”

晏水月撇嘴：“不过就是毒药嘛，这种毒药实在是太害人了。也真想不通明靖尧堂堂的一个王爷，怎么放着正经事他不去做，偏偏得弄这些毒药，让人头疼。”

“王妃您也不能这么说，这毒药虽然看上去很吓人，好像只能做坏事似的，不过这也得看是落到了谁的手里。如果落到了好人手里，那就是做好事，要是落到坏人手里，才是做坏事，您说对吧？”

晏水月想了想也点头认同。

确实，像是之前她整冯思思和冯威升的时候，就是找明靖尧要的药啊，要是没有明靖尧的药，那效果肯定就没有那么好了。

一回想起上次冯思思和冯威升两个人浑身都爬满了虫子，那种恶心的场面，晏水月就想笑，实在是太刺激了，真想再找明靖尧要点什么药，趁着他们两个人没回去，再好好整整他们。

不过找一些没这么严重的药就好了，她想做的无非就是恶作剧，要是真让他们俩像是现在的明靖寒一样丧失了人性，完全失去心智，恐怕倒霉的是她。

想想还是觉得不靠谱。

算了，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还是先照顾好明靖寒比较好。

她这么想着，明靖寒的眼睛又红了，呲牙咧嘴地朝着她扑过来。

好在是有笼子，不然她就倒霉了。

“王妃，您没事儿吧？”王烈担心地问道，“您还好吧？有没有动了胎气？”

晏水月摆手：“没有没有，不过他就这样真的没事吗？现在明靖尧也没回来，要不要找个大夫先来帮他看看？”

“王妃您放心，等宁王爷回来就……您看，宁王爷那不是回来了么。”

“怎么了？”明靖尧进来之后就走到笼子面前观察里面的状况，“他安静过吗？”

“安静了一会儿，但是时间很短，机会和没安静一样。”寒水月瞪了明靖尧一眼，“你能不做点正事？快点帮他解毒吧。你也不要观察什么了，你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他很痛苦的你知道吗？你是他亲哥哥，难道你不打算帮帮他？”

“没关系，他只是现在这样而已，我再观察观察，就能给他吃解药了。”

“还观察什么啊？就现在这样难道还没观察完？那你打算观察成什么样子？”晏水月不满意地说道，“他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弟弟？”

“是，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很多遍了不是吗？”

“那你至少得给一个期限。”

“什么期限？”

“你打算观察他观察多久？怎么观察？”

“就是这么看着，一会儿还需要放血。我知道你想要时间，好吧，那两个时辰之后，两个时辰以后我就给他解药，这样总行了吧？”

晏水月抿了抿唇。

其实她觉得两个时辰的时间还是太长了，但是也总好过一天。

“行吧，那你就快点。”

晏水月也想不通了，本来好好的，就是带萧潇过来走走，让萧潇和明靖尧见上一面。

本来是一番好心的，结果现在显然是办了坏事儿。

本来是想成人之美，结果却把明靖寒给搭进去了，实在是让人头疼。

不过明靖尧倒是觉得没什么，反正他就做好自己的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