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香,谁不知道你在皇后娘娘那里当过差,只是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贬到洗衣宫里,对于一个犯错的人,没有资格问我们干什么?”宫女讽刺道,很不把凌香放在眼里。
“就是,这其中一定是你的问题。”
“肯定是她的问题,就是她的问题。好了好了,我们别跟她浪费时间了,快点走吧。”
几个宫女抱着一堆的衣服来,说了几句风凉话之后就走了。
凌香一直没有反驳,将所受的委屈全部算到了泞碧的头上。
她自认为没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受到这等待遇?
“我不甘心。”凌香将地上的脏衣服拿了起来,使劲的往下砸,越想越气。
她绝对不会白白受了这等委屈。
曲木泞碧,你给我等着,就算是死,我也要你付出代价。
凌香心里暗自发誓,然而努力的洗衣服,将所有的火气都撒到衣服上。
这时,侍候泞碧的宫女刚好经过,凌香一看,立刻上前,套点话儿。
“听说你到皇后娘娘那里当差了,是不是?”
那丫鬟一看到是是凌香,有点不想和她说话,于是很干脆的说道,“凌香,我正急着去给皇后娘娘送衣服,先走了。”
“喂,等一下,我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凌香硬是把她拦住,快速的问,“你在皇后娘娘那里当差,有没有听她提起过为什么要把我调走?”
“凌香,调走你的人是皇上,不是皇后娘娘,行了,我不多说了。”她不想解释太多,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更加不想和凌香有什么交集,于是急急忙忙的走了。
凌香一定是得罪了皇上或者是皇后娘娘才被贬,她要是跟她走得太近,搞不好明天就到她被贬到洗衣宫了。
“等一下。”凌香不死心,想追上去问个清楚,可是人已经走远了,而她又不能随意的离开洗衣宫,只好作罢。
“一定是皇后叫皇上贬我的,一定是。”凌香非常的肯定。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狠心了。”
半夜时分,泞碧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睡不着,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于是悄悄的起床,到窗外看看夜景。
这个晚上,非常的寂静,静得有些阴森,让人感到可怕。
忽然有个人影从外面飘过,让泞碧很是惊讶,因为那个人影,很像是琉璃。
“琉璃。”
“不可能啊,琉璃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会出现,或许是我眼花了吧。”泞碧自言自语到,可是才说完,窗外又闪过一个身影。
这一次,泞碧看得是清清楚楚,那的确是琉璃的身影,那件衣服是琉璃的,她绝对没有看错。
“琉璃。”
泞碧激动的跑了出去,想去追琉璃,可是才走出门口,就觉得事情不对劲。
琉璃已经死了,不可能再出现,那么刚才闪过的影子又是什么呢?
难道有人想故意引她出来?
泞碧觉得这个可能,于是转身回来,回到了房间里,不出去。
只要她不出去,外面那个装神弄鬼的人就拿她没辙。
对,就这样,睡觉。
泞碧想通了,心里的那种不安也不见了,躺回到床上,窝在御慕庭的怀里睡觉。
“柔儿,你刚才怎么了?”御慕庭疑惑的问。
其实泞碧起床的时候他就跟着醒了,只是不想跟她说,好看看她怎么了。
“我刚才看到了琉璃的身影,本想追出去看看的,但是想想事情不对,所以就回来了。琉璃已经死了,我不相信什么鬼神的说法,所以外面那个装神弄鬼的人一定是来者不善,我们睡觉,不理她。”泞碧说得很轻松,抱着御慕庭继续睡觉。
但是御慕庭却睡不着了,用眼睛的余角看了一下窗外,眼神充满了杀气。
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泞碧一根头发,胆敢用琉璃的身份来行事,看来这个人是活腻了。
凌香穿着琉璃生前最爱穿的衣服,在寝宫外快速来回的走,外的就是想罢泞碧引出来。可是她万万没想到,泞碧出来之后又马上回去了,让她的计划落空。
“可恶,还以为泞碧有多在乎琉璃呢,原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看到琉璃在外面晃荡,泞碧既然能当做没看见,可想而知她只是外表友善,内心还是跟别的人一样。
第一天晚上失败了,凌香并没有灰心,第二天晚上还继续,非要把泞碧引出来不可。
只要泞碧一出来,她便有办法让她死。
可是第二天晚上并没有第一天晚上来得顺利,因为寝宫外,多了很多侍卫。
看到如此多是侍卫,凌香立刻打道回府,不想被人发现。
可是事情却不是她想得那么的简单,打从她在寝宫外出现,就已经成为御慕庭提防的对象。
难怪泞碧说要把这个宫女调走,原来是有原因,只是不知道这个宫女到底想干什么?
御慕庭并没有第一时间把凌香给抓起来,而是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泞碧虽然已经成为皇后,但是每日夜半时分都会去后竹林去练功,这件事至今为止也只有御慕庭一人知道,所以便没有人打扰了。
没过一会儿,一个红影从众人面前闪过,还不知怎么回事,鲜血溅在那只兔子上。
泞碧使出轻功,一路跟着红影,七拐八拐地,来到一座山崖。
“站住!”泞碧一声威喝,那红影便生生顿住脚。
那红影转身,笑得妩媚,成功惊住泞碧。
“你……你怎么长得跟我的前世一模一样?”泞碧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红影。
泞碧彻底愣住,那女子说道:“我还想问你呢?”
短暂的怔愣之后,泞碧便回过神来,冷笑着说:“哼,你这个冒牌货,还想冒充我?”
那红衣泞碧冷笑,“你敢冒充我?我曲木泞碧可不是吃素的。”
话音一落,泞碧便飞身而起,泞碧抽出腰间的软剑打向红衣泞碧,“我今天就把你打成四不像。”
风吹过,大地一片白色,天空中还飘着雪花,这六月的天气竟然下起了大雪,着实令人惊奇。雪落在两位红衣泞碧的头上。泞碧把剑掷向红衣泞碧,只见她一个闪身,躲过一剑,那剑便砸向山石之中,那个大石头瞬间应声而裂,剑则插在地面之中,泞碧飞身过去,反手拔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红衣泞碧。
红衣泞碧腰间的软剑迎风抽出,一道火红的寒光直取泞碧咽喉,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西风,划破了空气。
泞碧直直站定,不后退亦不上前,在红衣泞碧的剑快到泞碧咽喉时,泞碧猛然后仰,红衣泞碧的剑刺了个空,剑收回去,又向泞碧刺去,此时泞碧已经闪身,红衣泞碧身子一转,剑便向离铉的箭一样刺过去。
泞碧用剑挡住,铁铸的剑碰撞在一起,发出“铛铛”的响声,泞碧把剑斜着抵挡红衣泞碧的剑,红衣泞碧将内力灌注在剑里,剑身一压,泞碧被迫稍稍下蹲,而后泞碧使力往上,红衣泞碧便不收控制地后退几步,而后又向泞碧袭去。
在红衣泞碧袭来的一瞬,泞碧快速闪身,来到红衣泞碧的背后,一脚踹向红衣泞碧的臀部。红衣泞碧一时不察,被一脚踹出一步,她迅速转过身,却看到泞碧龇牙咧嘴地朝着她笑,“没想到你臀部这么有弹性啊!”
“你……”红衣泞碧气极,又迅速袭来,“今天我就要了你的命!”
泞碧冷笑,“谁要谁的命还不一定呢。”泞碧干脆把剑往地面一插,右脚右腿,左手在前,右手在后,两手紧握成拳,而后右手挥出一拳,打向红衣泞碧的脸,“这张脸天下间只能我一个人有,即使是在前世,今天我就要把你这张脸毁了!”
泞碧出拳快、准、狠,红衣泞碧还没来得及出手,泞碧的拳头已经挥向她的脸蛋,顿时,红衣泞碧的脸被泞碧打中。泞碧右脚上前,扫向她的双脚,右手手肘撞向她的胸口,右肩一动,一个过肩摔,红衣泞碧便摔到在地。
远处,御慕庭在一颗大树前看着泞碧使出这一奇特的招数,眉头不由皱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