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鲜红的口子出现,猛地,一股鲜血涌了出来,可见泞碧割得伤口有多深。
御慕庭快速夺过泞碧手中的刀子,怕她在作出什么傻事。
可泞碧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痛,恐怕已经已经麻木了吧。
“够吗,我曲木泞碧的血可是很珍贵的,还不赶紧接着。”泞碧用平和的语气说道,手臂上被她割了很长的一道口子,好像割得不是她似的。
“你疯了吗!”御慕庭被气得暴走,这一道口子割在她的手臂上就像割在他的心口一样。
“我疯了?怕是你被那女人迷得的了失心疯了吧。”泞碧嗤嗤的笑了,笑的那么无助,笑的那么无力。
“怪不得人家都说新欢只是欢旧爱才是爱呢。”泞碧漠然的看着御慕庭。
“我说过我跟柳青青真的没有什么。”御慕庭有些气急,真不知道这写话是泞碧从哪里听来的。
“我不相信你,就像你不相信我一样。”泞碧别过眼不想再看他。
“碧儿……”御慕庭双手扣住泞碧的肩膀,却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这一次确实是他错了,不管他再怎么生气,他都不应该动手伤她,还是因为柳青青。
“够了,我累了,拿着我的血回去给那个女人解毒吧。”
泞碧拨开御慕庭扣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掌,颤巍巍的回到了床上,闭上眼睛,不想去看御慕庭。
御慕庭沉重的目光看着泞碧,心中说不出来的窒息感。
“碧儿,等我回来…”御慕庭撂下这句话便匆匆赶去柳青青的房间。
……
柳青青的毒果然被泞碧的血给解了,得知了这一切的勾盈盈被气得火冒三丈,早知道这样自己还不如就将解药给柳青青了呢,还让泞碧遭这等罪。听说了泞碧的手臂被割,勾盈盈急忙准备药材,给泞碧疗伤,决不能让她的手臂落下疤痕。
趁御慕庭给柳青青服药时,柳青青劝说到。
“皇上,您伤了泞碧,只是一时的无心之过,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什么不放在心上,如果被一个女人如此辱骂还没有任何反应的话,那还得了,更何况一国之君是可以如此的辱骂的吗?辱骂圣上,就是辱骂天朝,辱骂天朝就是跟天下人作对。”御慕轩把事情说得很严重,一边说还一边看御慕庭的反应。
御慕庭依然不做声,今天这个局面,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可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呢?
“皇上,您累了,回去休息吧,别想太多了,好吗?”柳青青趁着御慕庭伤心的时候,不断的安慰和讨好他,想借此赢得他的好感。
一旁的上官惜玉看出了端倪,忽然觉得事情不妙,于是出面反驳。
“王爷夫人,你也中毒了不是吗,你也该和自己的丈夫回去好好休息才对,免得累坏了。”
上官惜玉故意强调‘丈夫’二字,好提醒柳青青,她是个有夫之妇。
柳青青一定是想重新赢得皇上的爱戴,如今皇上打了泞碧,证明泞碧已经不受宠,接下来就是柳青青受宠,她不能让这个女人得逞。
“皇后娘娘错了,我的毒已经解了,不碍事的。”
“那就奇怪了,如果泞碧姑娘真的想毒死你,怎么可能让你还有活命的机会。你刚才也看到了,泞碧姑娘的身手可不一般。”上官惜玉讽刺到,现在的立场是站在泞碧那边。
“皇后娘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御慕轩愤怒的质问。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令夫人死在了泞碧姑娘的房间里,曲木泞碧绝对脱不了干系,所以不会有人笨到在自己的房间下毒害人,而且还没害成。以曲木泞碧的身手,就算没有毒死夫人,恐怕也会出手杀了她吧,绝对不会让她有命活着胡说八道。”
上官惜玉的话,让柳青青倒抽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做事太欠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