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城王反手拦住小玉的腰部,生怕她掉下去,一阵滚烫顺着卞城王的手臂一直传到身上,卞城王侧目看了一眼小玉,粉嫩的笑脸红的宛若出水芙蓉,双眼萎靡,像是喝醉了一般。
“该死的……”卞城王咒骂,这个傻女人,竟然喝了一整壶的暖情酒,这不是找死吗?
卞城王急速赶到醉翁山,毕竟除了这里,他一时之间还真寻不到第二个固定的地方,将小玉送到竹屋内。
小玉抱着卞城王,死死的抱着,不愿意松开,温度直线上升,小玉觉得卞城王身上很凉快,很舒服。
卞城王侧目看着小玉,茭白的面容已经如火烧云一般,身子柔软像是一团发热的棉花,长发如瀑,双鬓已经被汗水打湿,贴着玉茎,延伸进了领口内,长长的睫毛紧缩,微微闪开一条迷离的缝隙,透出满满的醉意。
卞城王一把抱着她,她如此让他**,他有些控制不住,他也不能将她一个人丢在荒山野岭,若是有人趁人之危,可能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深深的看着臂弯中的人儿,他眸光温柔,多希望此刻的小玉是清醒的,她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他。
一处冰凉的唇瓣,抵触那似火的薄唇,便一发不可收拾,卞城王随手拈来,便将那地妃服褪去,露出小玉玲珑的锁骨,细腻的皮肤充满了汗液的香味,发丝湿漉漉的搭在她的玉峰之上,勾人魂魄。
“玉儿,本王不准你爱上别的男人,你这辈子都逃不开本王的手心。”卞城王贪婪的咬着小玉的唇瓣,唇齿不断下滑,小玉喉中发出情不自禁的声音,缭绕着卞城王的心脏,像是一根细腻的红线,使劲的拉扯着他的心,恨不得将这怀中的女子吃干抹净。
身下,她身子瘦小,不赢一握的腰肢,像是翠柳一般,卞城王宛若温柔的虎豹,情不自禁之余,却不忍伤害她分毫,小玉猛然狠狠的抱着他的身子,宛若云雾之巅,长长的指甲身不由己的扎进卞城王古铜色的皮肤内。
卞城王贪婪的仿若要将这女子的身子,整个塞进自己的胸膛,再也不要分开,一时之间,春柔帐暖,翻云覆雨,夜幕降临,已经午夜十分。
卞城王**的胸膛搂着小玉娇小的身子,小玉双眸闪亮,抬手,晶莹的指甲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抚摸,若这是一场梦,她可以永远不用醒来,只是,这终究不是一场梦。
小玉小心翼翼的将抱着自己的手臂松开,身子如泥鳅一般,趁着卞城王熟睡,站到了地上,里衣,悄然穿上,深深看了一眼那地妃服,心里难明的滋味,像是生死别理。
他散乱的衣衫丢在地上,一枚锦袋,赫然入目,小玉翻找着,果然找到了一枚血红似血的东西,她虽然没见过,可感觉这就是魂血,连忙塞进怀里,回身认真的看了一眼。
他如刀削一般的面容,沉静的像是一尊躺着的雕像,那一袭地妃服,整齐的叠好放在桌子上,看上去,是那么华丽,又好像,从来没有穿在自己身上过,陡然,心里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湿了泪眼:“若来生,我不是白玉也不是竖琴,我愿十八岁便出阁嫁你为妃。”
转身,没入黑暗。
卞城王缓缓睁开眼,看着屋顶,聆听着远去的步伐,心,一时之间无法找到回来的路,抬手撩起锦袋,重新将封印补上,衣衫整齐,抬手拿起地妃服,站在清潭边,驻步观望,一道长虹划过,卞城王不留任何踪迹。
“即便来生,本王也要等到你心甘情愿穿上地妃服,嫁我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