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公子……实在是老奴对不住您……”说着边捏起衣袖摸起来眼泪。
“哥,你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小玉看了一眼张大爷,并未多说什么,或许是活得岁数久了,看惯了悲欢离合,她已经不记得上次流眼泪的确定时间。
或许是三百年前,又或者是五百年前,她还长着毛绒绒的尾巴,被人俘去做了宠物,那时候,她最想的是娘,可惜,她却从来没见过娘。
“小玉……他们……他们去桃花宅了……你,快去救救小免……”花解语茭白的面容已经汗如雨下,却强撑着。
小玉一听,这自己都快没命了:“那人和我无亲无故,我为什么要为了他不顾你的安慰?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小玉内心的疑问不止这些,她太想知道哥哥的岁数比他整整大了一圈,从来没见过他真身不说,也从来没见他施展过任何法术,就连这伤的也如同凡人一般,若不是在人前不好暴露些实事,她早就想掐着花解语的脖子非得逼供。
“小玉……”花解语顿时咬牙切齿,抬手就要扇她,手刚举出一半,遍有无奈的缩了回去。
“……”小玉不躲不闪,只是心中的惊讶让她愣了愣,为什么哥哥为因为一个陌生人要打她。
这事态虽说简单,看在小玉的眼里,哥哥从来没有这么气愤过,她犹豫道:“你保证你能行?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他到底是谁?”
花解语认真的看了一眼小玉,抬手沾了茶碗中的水,在桌面上写了两个字。
“雷劫……”
白玉顿时觉得脊背发凉,雷劫?她的脑中开始如走马观花一般,来回闪现,雷劫……
“雷劫……”白玉面色苍白,噌的站了起来,她似乎响起了什么。
张大爷不知道什么情况,歪着眼脖子自己看了一眼那桌上的字,倒是给白玉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白玉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便外冲,就在这时,酒庄木门咣当一声开了,很显然,被人无理的踹开的。
“不是要请我喝酒吗?”
白玉仰头一看,这人浑身充满阴气,身穿银甲,身高九尺有余,肩膀宽阔,面无表情,满脸络腮胡须,他看着发愣的小玉,顺手将头盔取下。
白玉心里一咯噔,还好此人有脸。
可此人来者不善定是方才轿中所坐之人。
“喝酒……好……喝酒……”小玉在很短的时间内回了神,砖头给张大爷使了个颜色。
“张大爷,把您那镇店之宝拿来,今儿我请客……”
小玉赶紧将椅子摆好,回头一看张大爷两条罗圈腿不住的打哆嗦,压根是一步都没敢动,更别提去拿酒。
花解语在桌子底下踩了一脚张大爷,张大爷这才哆哆嗦嗦的去后堂拿酒。
“顺便来点那个什么……鸭腿,或者是干果之类的……”小玉心里如擂鼓,却也只能装着镇定些,而那干果和蜜瓜,就是最好的镇定剂,不管是难过伤心还是害怕,她只要吃起来,心里就再无旁念。
“这位……这位兄台,咋称呼啊?”小玉眼看着他将头盔放到桌角处,竟发出沉重的金属声,可见分量倒是不轻啊。
这丫的带着这么重的头盔,脖子不会断吗?小玉下意识的往门口看了一眼。
“告诉我,人在哪里?”男子声音阴沉,话语简单,却透着冰冷威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