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只听到“湿”字,寒愈却忽然喉头发干。
他把自己此刻这样的敏感归罪与宋庭君,都怪被他玷污的。
吻了吻她,寒愈倒也起了身,再回到床上,让她靠着自己,一点点帮她把头发彻底吹干,湿的也不知是汗还是水。
听着耳边吹风机的声音,夜千宠多少是醒了。
恢复了一些力气,她才忽然拨开他的手,自己往旁边躺,恢复力气也坦然的开始记仇,“你抱过慕茧。”
寒愈显然是愣了一下。
然后自知理亏,倒是没把她立刻捞回来,免得再把女孩儿惹毛。
只是低眉望着她,耐心至极,“这些天,没有不管你,你来前,我都是一个人。”
清清白白的,就那么巧,宋庭君高喊着他这几天魂不守舍,打个麻将又不小心给人点了炮的时候,嚷嚷着要罚他。
慕茧便瞅准了机会忽然坐了他的腿。
若不是她忽然出现让他愣了神,寒愈必然是第一时间会把慕茧拨开的。
男人伸手,略微粗粝的指腹拂过她的唇,“也看到你盛装浓抹,要去陪席澈过生日了。”
所以,他哪是很多天不管她?根本是视线几乎一刻不离。
但看到她精心打扮从席氏走出来的时候,常年沉寂的内心,醋浪滚滚,掉头就去了春江花月夜。
瞧着她抿着唇,一副“不管,我就是生气!”的模样,寒愈眉眼都是柔柔的笑意。
还想继续解释,为自己据理力争的,可是最后……
竟就着拂过她唇瓣的指腹,落吻,情深意浓,只一句“我错了。”
醇浓,磁性的嗓音。
心里一噔,夜千宠顿时闪了视线。
恐怕太奶奶把他吊起来都不会认错的人,竟然……
“千千?”他再次启唇,气息温热的在她耳畔纠缠。
“嗯?”她被微醺得闭了闭目。
一回神,又警惕起来,特意板起脸,“道歉就完了?”
寒愈轻叹,又一次把她捞了过来,“一定好好赎罪。”
其实她确实很介意那个画面的,估计短时间是消不掉了,但他都这样,再计较显得矫情,只好闷着不说了。
许久的温存过后,总算,他问起了正事,“为什么淋成那样,席澈怎么不管你了?”
她抿了抿唇。
“嗯?”寒愈用唇点了点她的额头,要她答话。
“他估计被他父亲吊起来打了。”夜千宠这会儿确实这样觉得。也不知道席澈掌握了席卜生什么要命的把柄。
寒愈冷笑一下,“自身难保,所以竟要你顶包?男人?”
对此,夜千宠收拾起心虚,一副淡然,“乔正把匡娇弄死了,席澈气得想杀他也不奇怪!不过是用药不太对而已,情有可原!所以我愿意跟他站在一起!”
实则,明明是席澈跟她站一起,替她顶了!
她看得出来,伍叔是彻底信了她,以为这事着实跟她没关系。
问:“乔鸣捏造你拿了药,杀了乔正,为的是为难我,你倒是真接着罪名往枪口撞?”
她理亏,又忽然想起,有些焦急的看了他,“我真要走的!”
乔鸣的人不知道在哪候着她呢。
男人低眉扫了她一眼,还是那两个字:“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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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为一次……嗯哼~?】忽然特别深情、特别宠溺的说“我错了”的时候,感觉很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