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没?”蒋茵茵侧卧起来, 单手撑头,斜睨着赵泽墨。
“知道错了。”赵泽墨眼泪几乎要出来,感觉自己被深刻地上了一课,什么话该什么时候说, 也是一门学问啊。
看在他认错诚恳的份上,蒋茵茵大度地表示, “这次暂且原谅你了,再有下次……”她放下撑着的手, 顿了顿,猛地抱住他的头,搂在使劲怀里揉了揉, “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死你!哼哼!”
赵泽墨扑棱了两下,不再挣扎。被突然的埋胸攻势搞得措手不及的赵泽墨表示,酷爱松开我,我要窒息了!
把他的头揉成鸡窝头后, 蒋茵茵才略微满意地收回手, 却发现赵泽墨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
蒋茵茵心里一个咯噔, 哎哟卧槽, 不会被憋坏了吧?!
她将赵泽墨翻过来, 凑近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他紧闭着眼睛, 一动不动, 她捏捏他的脸, “怎么?想碰瓷儿啊?”见他还是不动,疑惑道:“难道真被憋晕了?”
说着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嘀咕道:“还没到可以把人憋晕的地步吧……”
赵泽墨眼睫毛轻轻颤了颤,嘴角悄悄抿起,但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蒋茵茵捕捉到了,她顿时在心里冷笑一声,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本小姐的注意!
她伸手将他的鼻子嘴巴都捏住,一丝缝隙也不留。没一会儿,赵泽墨的眼睫毛开始颤抖,脸色开始发红。
片刻后,也不见他睁开眼,只是径直吧头往她怀里钻。双手还不忘搂住她的腰。
蒋茵茵被固定了身子,无奈,只能松开手。她揪住他的耳朵往外扯,“行啊小墨子,学会赖皮了,啊。”
他不顾拽着他的手,只一个劲儿朝里钻,嘴里还咕哝道:“跟你学的。”
蒋茵茵:……
这孩子药丸,他说他想造反!
蒋茵茵眼见他耳朵都要被拽红了,又舍不得真的拽疼他,忙松开手。看着这个赖在自己身上扯不掉的大型狗皮膏药,眼珠子一转,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
赵泽墨等了片刻见她没什么动静,刚想抬起头,就感觉自己衣服里钻进来一只手,顺着他的脊背慢慢向上抚摸。他身体一颤,一阵酥麻感顺着脊椎窜上他的大脑,又从大脑传遍了全身。
因为他只穿了一层里衣,因此蒋茵茵很轻易地就将手伸了进去。
蒋茵茵一边抚摸着他的背,一遍将唇凑到他耳边,“怎么?还不起来啊?”边说边轻轻吻着他的耳垂,不出所料,她所亲之处俱都泛起一阵红。
见他只是呼吸重了几分,依然不为所动。她轻笑几声,接着顺着他脊背的皮肤一路摸到后颈,流连片刻后,转而滑到前面。
空气仿佛一下子变得粘稠起来,赵泽墨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他大口喘着气,却依然不能满足肺部的需要。
一直在他身上游走的手,仿佛带着法力,所过之处,一片酥酥麻麻。一阵阵的热流直直朝脸上涌来,赵泽墨觉得自己此刻快要炸了,但那只手依然不肯放过他。
就在蒋茵茵的手触摸到一个小点时,原本还安安静静的赵泽墨先是一僵,继而猛地往后一撤,由于撤得太急太猛,眼看就要跌下床去,被蒋茵茵眼疾手快地拉住了胳膊,一个用力,又拽了回来。
蒋茵茵搂抱住他的腰,挑眉笑道:“这是要干嘛,羞愤欲逃吗?是不是晚了点?”
赵泽墨被她拉得一头又重新撞回她怀里,正好撞到她胸前两团柔软,这让他的老脸变得更红了。
蒋茵茵垂眸看他,笑问道:“你还想喝两口还是怎么着?”
赵泽墨:……泥垢了!
许是物极必反,忽然,赵泽墨直起身,低头直直看向蒋茵茵,虽然脸还是红的,但他的眼眸深
邃,其中翻滚着某些让蒋茵茵直觉有些危险的东西。
看着仗着身高优势,垂头俯视着她的赵泽墨,蒋茵茵后知后觉地发现,今天玩笑开地似乎有些过了?
她干笑两声,佯装打了个哈欠,“哎呦,这都什么时辰了?咱是不是该睡下了,不然明天起不……唔……”
赵泽墨本就忍地辛苦,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低头含住她的唇,起先只是轻轻地含在嘴里,但越往后,似乎不觉得满足,开始越来越用力。蒋茵茵觉得再这么下去,她的舌头和嘴唇怕是要被他吞下去了。
她向外使劲扯了扯他的脸,奈何今天的赵泽墨化身牛皮糖,怎么扯都扯不开。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祭出大杀器了!蒋茵茵暗搓搓地想到。
蒋茵茵双手趁他不备齐齐伸进他的里衣,对着胸前的两颗小红豆狠狠一捏一扯,
“唔!”只听到赵泽墨一声痛中夹杂着一丝快乐的闷哼,紧接着蒋茵茵就觉得自己的舌头瞬间得到了自由。
赵泽墨揉着胸口,眼含埋怨地看着她,“茵茵,你想捏死我吗?”
“呵,我还没问你是不是想吃了我呢,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蒋茵茵舔舔似乎被啯肿的嘴唇,冷哼道。
看着她舔唇的动作,赵泽墨喉头忍不住上下滑动几下,他强迫自己别开眼,但下一秒又移回来,这是自己老婆,我为什么不能看?!
蒋茵茵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唇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完了,今天她才知道什么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的真谛了。
从来只会口花花,顶多再动动手脚吃吃豆腐,真刀真枪地干蒋茵茵还真没有过,上辈子没有,这辈子就更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