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尧关掉了视频，颤抖的手指使劲摁着删除键。

“你删的了我手机上的拷贝，你删的了顾长昭手上的原件吗？”

张尧愤恨地将视频删掉后，这才抬眼看向顾北辰。

“如果不是你，我又何需做得这地步！？”

“我？张尧，你一直都是这样，总是把自己的私心和不择手段，怪罪到别人身上。”

顾北辰冷眼看着她，语气依旧是平日的轻柔，可是，此刻听着却是带了几分无情。

就好像，面前这个人不管发生什么事，在他眼里，都如同陌生人一般，无关痛痒。

张尧已然有些崩溃，她今天的情绪本就在紧绷之中。

方才利用毒品来缓解，结果现在顾北辰又来告诉她，他对她做的一切，都是不齿的。

“我自私？你又何尝不自私不冷漠？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可有半点感动过？”

“张尧，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对你不过是责任。”

“责任？！顾北辰，你真是个孬种！”

顾北辰微微蹙眉，脸色依旧平淡冷漠。

“如果不是杜妍的遗书里，写明了要我照顾你，你以为，我会费尽心思将你弄到星瀚？因为挖你跳槽的事情，顾长昭对我的意见，足以撼动董事会！”

一听见杜妍两个字，张尧的脸色就变得特别难看，特别狰狞！

杜妍，又是杜妍！

“她都死了这么久，你还念着她！？”

“我们说好，对外公开，私底下各玩各的，你利用谁上位我不管，但是，我顾北辰丢不起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