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玦转过视线,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清的笑容,看来,此宴有好戏开场。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儿臣有事来迟,但请父皇母后恕罪!”夜无玦未看龙颜,直接行礼。
夜凌天眉头紧蹙,心中甚是冒火,但是如今对这藐视皇权的人也没有办法。
“免礼吧,无玦,你刚从黄沙城回来,迟到情有可原,如今在场唯有一个空位,你便与风红妆同坐一桌吧!”任谁都看的出,这两父子之间的压抑气氛,但两人永远保持着一个度,多年来未有一人捅开。
“风红妆”三个字让很多人心中一震,那久居高位的帝王的心思让人琢磨不透,他们也都是半知半解。
最震惊不过两个当事人,两人都纷纷一愣,似乎立刻明白这帝王意图,眉头微蹙。
这帝王分明是把她凤隐当做一颗棋子,但,这颗棋子是否为棋子都于夜无玦的态度。
夜无玦嘴角微抿,风红妆之名他也是听过的,看来那个红纱掩面的女子便是风红妆了,废材?草包?似乎一点都不像啦。
夜无玦嘴角一勾,邪魅非常,看了看那龙椅之上的皇帝,随即向风红妆的方向走去,并未有半分不满的情绪。
众人见夜无玦之举都一惊,他们都知道离王夜无玦不近女色,必定会当场拒绝皇帝之语,而后发生的事可想而知,但是却未想到夜无玦会欣然接受,未有一丝怒意。
夜凌天目视着那抹紫影,眉宇间升起一抹寒意,嘴角顿时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的酒杯似乎只差一分力气便会立即碎掉。
凤隐只见那抹紫影目光冷厉,嘴角似笑非笑,似乎刚刚没有显露出的不快之意瞬间表现于面,让她突然觉得是她的错一般。
她招谁惹谁了,既然心中有不快,为何刚刚不欣然拒绝,搞得到现在给她面色看,她还没有跟夜家算把她当做棋子的账。
凤隐心中有些不快,见来人准备坐在她旁边,眉头一蹙,长袖一挥。瞬间,她的右方空位完全被红裙掩盖,并未留空。
她未看夜无玦,依旧如常地喝茶,嘴角却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她所坐之处除了高位皇帝与皇后可是任谁都不会看出异样,而这皇帝见她如此也必定会高兴吧,一箭双雕之事又何乐而不为。
你离王不是不近女色么,如今当着百官之面,我倒要看你如何是好。
夜无玦自然是对凤隐的所做所为尽收眼底,嘴角微颤了一下,好一个风红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