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黑娃高举双手,眼睛紧盯着枪口,嘴里呼喊着马行空。
曹锟坐着自己珠光宝气的马车就在天桥下面的大路上。四周有士兵把守,百姓们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曹锟靠在椅背上闭幕养神。很快,从天桥上跑下一个挑夫打扮的人,这人手里提着短枪,帽檐压的很低,径直走向曹锟的马车。
“将军,贼人已经被我们全部制服,死了五个兄弟,请将军训示!”那人站在曹锟马车外面向曹锟汇报。
曹锟在车内恩了一声:“直接带走,我这就向大总统汇报!”
马车徐徐开走,没过一刻钟,几个用黑布罩头,双手反绑,用绳子串在一起的七个人被士兵们看管着,出了天桥街面。老百姓看不清他们的面目,从步态、身量和衣服上,有人认出走在最后的那个就是皮货行的韩掌柜。
一直进了新华门,有人揭开马行空头上的黑布罩子。刺眼的阳光,让他一阵眩晕,分不清东南西北。过了好一阵子,载他们的汽车停稳,两队士兵整齐的站在汽车两旁,被人用木棒赶着从车里出来。
曹锟满脸堆笑:“小兄弟,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马行空认得曹锟,恶狠狠的瞪了曹锟一眼:“有本事真刀真枪的干一仗,耍这种手段算什么将军!”
曹锟看着被绑成粽子一样的马行空也没有生气:“请吧,大总统正等着你们呢!”
曹锟没有给马行空松绑,他可是直到这家伙的厉害,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就算自己死也弥补不了自己的过错。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赶着马行空几人一直往里走。这条路他来过,还是去中海旁边的那个洋房。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样,他们经过的道路两边一个挨着一个站满了士兵,在居仁堂的大门外面还进行了搜身,所有的武器全都没收,就连曹锟也不例外。
袁世凯正在喝茶,曹锟贴着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袁世凯点点头,匆忙打发了和自己商量事情的官员,又让刘秘书将所有下人全都支出去,这才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向曹锟一摆手。
马行空几人鱼贯而入。袁世凯见状,看了曹锟一眼:“仲珊呀!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的客人,赶紧松绑,快!”
“这,大总统?他们,……”曹锟还想解释,袁世凯挥挥手。曹锟这才命人将马行空几人的绳子解了。勒了这么长时间,两只手臂血液循环变慢,还真的有些麻木。马行空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和手臂,和袁世凯对望两眼。
“大总统这是什么意思?”马行空问道。
袁世凯呵呵一笑:“听说马先生枪法神妙,在前门火车站,五百米开外,一枪爆头的绝技技惊四座,令我仰慕已久,本想请马先生共同探讨这神枪技法,无奈手下办事不利,得罪先生,还请先生见谅,来来来,各位请坐,刘秘书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