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利川缓步来到黄衣人身前一步开外,看着漂浮在他头顶的嗜血狼王,唐利川呵呵一笑,嘲弄道:“圣武院一向以麒麟帝国第一正道自居,怎么门下的学徒导师要么是目中无人、夜郎自大的蠢材,要么就是信口雌黄、颠倒黑白的狗贼!”
“说我赶尽杀绝,那你现在为什么还能喘气?至于不让你们修炼,更是荒谬至极!此地空间广阔可称一望无际,你们想去哪修炼自去便可,我唐利川何时拦过你们?这里不是圣武院,没有圣武院的掌权者在场,急着给我安插罪名没有任何用处。”
唐利川眼带鄙夷的环视圣武院众人一番,除了愤愤不平的众导师之外,剩下的学员里除了李少甫在内的少数几人还算镇定之外,其他人都吓得噤若寒蝉,见唐利川目光扫来,他们下意思的纷纷别过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见状,唐利川不得不叹息圣武院声名远播,可惜学员却尽是蠢猪笨牛。
收回目光看向脚下那名面带怒意的黄衣人,他继续冷笑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不就是因为我得了文院长的信物,却不顾道义的对你圣武院出手是吧?”
黄衣人闻言眼中轻蔑之色一闪而过,那意思仿佛在说;“你还有脸主动提出来?”
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唐利川毫不避讳的开口说道:“是,我确实收了文院长的信物,也从他手上得到一部对我十分有用的口诀秘籍,我欠文院长一个人情。但是,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欠的是文院长,又不是圣武院,更不是你们这群白痴蠢材,你们哪里来的脸皮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你说圣武院对我有恩?那好,你现在马上说一个圣武院对我的恩惠出来,只要有理有据,我立即自废修为谢罪!”
看着对方逐渐僵硬的脸皮,唐利川把手一摊,如此说道。
听了唐利川一席话,黄衣人哑口无言的张了张嘴,似乎唐利川说得有理有据,完全找不到理由无法反驳。
“哼!圣武院的学生就是文院长的学生,你对我等出手就是忘恩负义!”
众导师之中有人一点也不服气,认为唐利川对他们出手完全没有道理。
“你是谁的学生管我屁事?我又不欠你人情,既然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把对我修炼有益的池水跟你们分享?”
唐利川冷笑着瞥了对方一眼,淡淡道:“要讨人情,你没有任何资格!我对文院长抱着尊敬之心,可是对圣武院,我没有半点好感。无论是在夺城大会上故意跟我过不去的陆博,还是前几天给我扣上勾结邪道罪名的李师兄,对我非但没有帮助反而要将我置于死地。”
说到这里,唐利川露出一丝好笑的表情,反问道:“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文院长的学生,又跟圣武院好像有千丝万缕的瓜葛一样,那为什么陆博还有那个白痴李师兄要跟我过不去?找茬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我是文院长赐下信物看重的人,现在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无能为力的时候倒把文院长拿出来说事了?”
“亏得你们也知道赐我信物的是文院长,看你们那副嘴脸,一个二个鼻孔朝天对我吆五喝六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就是文院长呢!”
说着,唐利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众导师本来气愤难平,现在听了唐利川的反问,他们只觉得是自己太不要脸了,有点良知的已经羞愧得脸颊通红,只有几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家伙依然有点不屑。
他们仿佛认为唐利川就该顺着圣武院的意思来办才对,否则就是叛逆。
不过,他们也算识时务,知道现在打不过唐利川,那些惹怒的话自然不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