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星池说,上次在天香楼碰见凌堪寻,会是巧合吗?水月芳强烈的要求一个人出城去玩,目标很明显,或许,这是他们都约定好的,只有他还纵容着她的任性,放任她独自游玩,然后像个傻子一样蒙在鼓里。
应芳芳一个人睡在冷寒君的床上,穴道在五个小时后自动解开了,她醒了过来,睁开眼,便看见这熟悉的房间,她朝上翻了个白眼,很无力的爬起来,才绝望的认识到,自己又回到了这个充满冰冷的王府里,还睡在冷寒君的房间。
她绝望的闭上眼,不堪的往事历历在目,就在昨晚,冷寒君又对自己施了残暴,他竟然认定自己跟凌堪寻有亲密的关系?应芳芳想笑,却更是难受的想哭,冷寒君还是那个自主专横的男人,他永远只相信自己,总是在质疑别人的动向,他不接受任何人的解释,自负又狂妄的可恶男人,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一剑杀了他,又让他有了机会来伤害自己。
下体传来阵阵的酸痛,应芳芳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从床上下来,往门口走去。
“王妃,你醒了。”星池一步未离的守在门外,听见开门声,关切的出声询问。
应芳芳的眼神有些僵硬,她木然的扫过溢满关心的星池,冷冷的问道:“冷寒君呢?我要见他。”
“主子正在书房养伤呢,王妃何不等天亮再见面?”星池对于应芳芳冷漠中含着怒恨的眼神感到忧心,是不是主子又让王妃受到伤害了?为什么她会有那么大的恨意呢?
“养伤?他的伤有我的痛吗?”应芳芳觉得可笑。
“王妃,你不要难过,孩子既然没有怀上,肯定再有机会的,属下非常理解王妃难过的心情,只是,主子也很不好受,他正为此事而感到苦恼,所以,王妃何不给彼此一个安静的时间来平复呢?”星池知道有些话,身为下人不该说的,但如今,看见主子为情所困,受伤至深,他也不得不站出来相劝了。
“什么?你说我没有怀上孩子是什么意思?”应芳芳脸色一变,惊愕的皱紧了眉头,询问出声。
“刚才主子请大夫来替王妃检查身体,大夫说王妃没有怀上孩子,所以,主子很生气。”星池低声解释道。
应芳芳眉头皱的死紧,却把话意给听清楚了,她扶着门框,忽然间失笑出声,笑容里难掩伤悲:“我没有怀上他的孩子?真的吗?看来,连老天都要让他断子绝孙。”
“王妃,你这话……”星池不明白应芳芳此时怎么笑得出来,不由的皱了眉宇。
应芳芳吸了口气,看着满脸忧虑的星池,那种冷漠消失了,她甚为可悲的出声:“真不明白,像冷寒君那般残暴冷血的主子,怎么会有一个如此忠心的下属。”说完,她把门关上了。
星池怔愣在门外,不太明白王妃话中的意思是什么?但忠于主子,却是他这一生的责职。
应芳芳在房间里烦躁的度着步,一个多月的压仰心情,此时终于得于释放了,还以为真要生下他的小孩子,现在看来,全都是虚惊一场,没有怀上代表什么意思?是她的身体有问题吗?
很快的,应芳芳就陷入了另一个担心里,怀不了冷寒君的孩子,她是值得庆幸,但可千万不要告诉她,这一辈子都没可能怀上了?那她真的会伤心死的,她可不要断子绝孙啊。
应芳芳咬着手指直发抖,肯定是以前被冷寒君多次糟蹋的后果,喝多了打胎的药,怕也改变了她的体质吧。
“天啊……”应芳芳气的脸色发青,这冷寒君真是害人不浅,原以为可以昂头挺胸与他作对了,就有了翻身的机会,可怎么会发生这种乌笼事呢?自己虽然不喜欢孩子,但却绝对想要孩子啊。
应芳芳几乎想要用尖叫来发泄心中的怒恨,小手捏的死紧,她在心中一遍一遍的怒骂着冷寒君,恨不得再让他死掉,怎么可以如此毁掉一个女人的身体呢?
一个晚上没有睡觉的应芳芳,次日清晨,刚起床,就有丫环来侍候自己,她已经不像以前那种的抓狂了,而是表现的非常安静,任由丫环替自己梳妆打扮,然后像个木偶一样呆坐在铜镜前。
“王爷……”忽然,身后传来丫环急急的声音,紧接着,便传来一阵霸道的气息。
应芳芳头也不回,只是冷淡的坐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镜中那陌生的自己,依然美丽的外表,心却苍老疲惫了。
“下去吧。”冷寒君一身藏青色锦服,衬现出他高大健拔的身姿,紫玉冠下,是一张神色复杂的俊脸,夜眸紧紧的锁住那抹纤细的身影,伫立于她的身后。
丫环都退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冷寒君和应芳芳两个人,应芳芳丝毫没有搭理他的意愿,她拿着梳子,执起胸前一缕黑发,缓缓的梳理着,一张小脸绷的很紧,其实,她很想看看冷寒君此时是什么表情的,想必,她怀不了他的孩子,他一定非常的失望吧。
“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本王吗?”冷寒君对于应芳芳的无动于忠,无视他的存在感到愠恼。
“是。”应芳芳很诚实的点头,一点情面也不留给他。
“连我手中的铜玉,你也不关心了?”冷寒君感到痛苦,从怀中掏出那块让他感到痛恨的铜玉,再一次出声。
应芳芳听完,快速的转过头,小手急急的想要抢回来,却被冷寒君避开。
“还给我。”应芳芳平静无波的脸蛋,掀起了怒波。
“我希望有一个好的解释,或者……亲口答应本王,你会断绝与他的一切来往,否则……”冷寒君的脸上露出狠绝的神情。
“否则你想怎样?”应芳芳光火的出声。
“你敢和他在一起,本王就杀了他。”冷寒君决然的丢下一句话,冷冷的笑道:“给你一天的时间,好好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