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侯,白子琪有些心不在焉,苏辰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两人吃了有史以来最安静的一顿晚餐。
吃完饭,两人在街边慢慢的走着,突然苏辰轻笑一声,说:“没想到冷墨言还会这一手,你特感动吧?”
白子琪风清云淡的笑了笑:“感动个屁!忒幼稚!用这招对付纯情小妹妹可能还管用。”
苏辰反问她:“你不纯情?你不是小妹妹?”
白子琪摇了摇头,她都不知道纯情长什么样?她和冷墨言认识之初就动机不良好吧,她还指责冷墨言不道德,其实她自已又能好到哪里去?一想起那时侯上赶子去卖/身,她就躁得慌,恨不能立马打个地洞就钻。
“好啦,别闷闷不乐的,剪完头发,咱们去shiping!”苏辰把胳膊往白子琪肩上一搭,象个痞少似的。
白子琪鄙视的看他一眼:“一个糙老爷们怎么那么喜欢逛街买衣服呢?把自已整得象只公孔雀似的到处开屏,难怪那些女的一窝蜂的扑上来。”
“好心当成驴肝肺!是给你买,瞧你这身上穿的什么呀?寒不寒碜啊,头发倒是长了,这身行头要不换,那跟留了长发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刚好一个留长发的新潮男和他们擦肩而过,苏辰马上说:“瞧见没,人穿的比你妩媚吧,瞧人家那品味,好好学学。”
“学他?”白子琪做呕吐状:“您老高抬贵脚饶了我吧。”
苏辰摇头:“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也。你这块朽木要是没有我,就准备烂地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