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还不是我买单,说得倒好听。”苏辰白了她一眼:“说真的,要不是你千叮嘱万叮嘱的,刚才我差点就说了,倒要看看她会是什么表情?”
“别说,当初咱们可是说好了,我才来上班的。”
“不说不说,不过你老跟她对着干也不是办法,要不你就顺着她点?”
“不惯她那坏毛病,一天到晚把爷当个佣人似的使来唤去,她瞧我不顺我,我还瞧她不顺眼呢!”
“那换个地方?”
“哪哪不是一样啊,不换,我什么都不会,还到处换部门,不得给人嫌死?”
“也是。”苏辰点点头:“那你自已当心着点吧。我是爱莫能助了。”
“放心,爷什么风浪没见过,小意思。”白子琪牛皮哄哄的扬扬眉,朝苏辰做鬼脸。用手指指上面:“只要他不找麻烦,小爷我怕谁?”
“他不在,搁法国呆着呢,半个月以后才回。”苏辰向她报告好消息。
白子琪果然一蹦三尺高,无比欢欣鼓舞。
“不至于吧,上次吃饭的时侯,你们不是和解了吗?”
“象那种喜怒无常的人,还是防着点好。”白子琪说,前车之鉴太过沉重,让她有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颈绳的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