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爷半文盲,就倒置本末了怎么样?”白子琪不领情。
冷墨言看着她,嘴角弯了弯,说:“象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表面看上去单纯,其实不知道多有心计,你知道苏辰是我的人,所以粘上他,目的就是为了见到我,对吧,还有,你也知道齐夏是我的特助,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基本上都跟我在一起,你通知他,不就是通知我?你这点小伎俩瞒不过我的,在我面前耍心计的女人多了去了,就你这水平,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别装了,我对你真没兴趣。”
白子琪气得差点要吐出血来,这丫有病啊,自恋狂到这种程度还不去赶紧治疗?而且他这么能扭曲事实,不去当律师真是屈才了!
冷墨言吸了口烟,把烟头朝远处一弹,说:“我再重申一遍,离我和我的人远一点,不然对你不客气。”
白子琪实在是忍不住,抡起胳膊就要扇他,她嘴笨词贫,唯有用行动证明她的愤怒,但那孙子缩在车里,空间的狭窄让她的动作慢了半拍,在半空被冷墨言捏住了手腕:“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还想打人?”
白子琪破口大骂:“我x你大爷,快放手,不然爷烧了你的车!”
冷墨言把她的手一甩,冷冷的道:“记住我的话。”然后发动车子,一踩油门就走了。
白子琪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腕,冲着车尾喊:“投胎去吧你!”
轿车一个急刹,又快速退了回来,冷墨言把头伸出窗,眼里冷光骤增:“那晚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不然我杀了你!”
不等白子琪回过神来,车子又刷的一下从她身边急驰而过,白子琪只看到腥红的车尾灯如流星一划,转眼就混入了车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