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巨型花洒下喷出无数条晶莹的水丝,落在身上象温柔的抚摸,不痛不痒,密密麻麻的将她笼罩,力度也刚刚好,舒服得她都不想出去了。
突然,门口传来声响,白子琪赶紧把水一关,毛巾胡乱一擦,就把自已裹浴袍里了,她个子高,但极瘦,浴袍穿在她身上象挂在树枝上,空荡荡的。
门开了,冷墨言站在门口:“还以为你在里面睡着了呢。”
白子琪刚要讪笑,突然发现冷墨言也是穿着浴袍,头发有些湿,象是刚洗过似的,白子琪更紧张了,步子也迟疑起来,她长这么大,一直是胆大包天的活着,怎么今天这么没出息,她都有点要鄙视自已了,多大的事啊!至于嘛,就算她三观尽毁,道德败坏好了,她真没把贞操当回事过,没了就没了呗,也少不一块肉。
暗暗给自已鼓了一把劲,笑得有些夸张:“冷先生,你太性急了吧。”
冷墨言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转身往房里去,白子琪跟着他一进去,又被震了一下,这房间比她们那套两居室都大。床更是大得离谱,同时睡七八个人都没问题。有钱人真是奢侈得骚包。
“脱。”冷墨言的话很简短,却让白子琪刚回到胸腔里的小心脏又提了起来。
“你先脱。”白子琪不知怎么回事,莫名其妙来一句,好象先脱的人吃了亏似的,根本忘了这是一桩生意,而她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货品。
冷墨言没吭声,将腰带一松,真丝的浴袍就直接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