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疼,也没太在意。
瞧着皇甫公子似乎很不愉快,同欢很匪夷所思,问道:“怎么了?”
皇甫烈颇有些意兴阑珊地把自己从同欢体内退出,扯了纸,开始擦拭。
果不其然,都是血。
同欢看着那血液,一下子明了了。
她顿时窘迫地要挖地洞逃走了。
她那个其实蛮准的,每次都很准,按照日子,其实是明天才来……
可同欢这一次,居然早到了一天。
她真的特别的无语,默默地解释了一句:“我以为明天才来!”
皇甫烈的脸庞更黑了。
他只是默默地收拾了起来,穿衣服,收拾自己,然后把外套丢给同欢:“裹上……”
现在不过是五月初。
日子已经渐渐炎热起来,只是昼夜温差有点大,一到晚上,就特别的冷,可同欢,哪怕是冬天,也是穿得很单薄的。
皇甫烈瞧着那样子,都为她觉得冷。
这女人,要风度不要温度的。
同欢也觉得自己今天特别没有职业道德。
可很多的女人,哪怕是来了大姨妈照样工作的。
有些男人属于重口的,专挑这个时候来找女人寻乐子。
当然咯,也有人觉得女人这玩意儿特别的晦气,碰一下都嫌脏。
同欢以为皇甫烈是重口的那一类人,没想到,他居然是觉得很脏的那种。
真是,世事难料啊!
虽然,女人在这种时候和男人交欢对身体不太好,可皇甫烈若是不觉得有什么,同欢也不太在乎。
她对此颇有些内疚,把衣服重新穿好,爬到车前座,去吻皇甫烈的脸颊:“回去吧!回去我给你含出来!”
她是打算用口了!
半点也不觉得这种侮辱女人的方式有什么不太对!
皇甫烈微微诧异地瞧着同欢,这女人呢,在这方面,起初还是很顽强的死守,现在的她,却倒是看得很开,特别的淡静。
他没吭声。
同欢就把他的西装外套叠好搁在腿上。
他望着那外套,目光沉沉的。
她没打算穿他的外套。
不是说,女人这样的日子畏寒,要好好养着的么?
可同欢,倒是一脸淡静的样子,甚至亲着他的脸,继续诱惑她!
她就不怕他被挑拨地起了邪火,不管她的身子蛮干么?
“几天!”
他问道,语调说不出的淡。
同欢抿了抿唇,说:“五天!”
她要彻底走利索,需要五天。
她琢磨着男人估计要去别的地方打点野味吃!
虽然心底的感觉很晦涩,同欢努了努嘴,并不太在乎的样子。
车子发动,往家的地方驶去。
皇甫烈把车内的空调调高,想和同欢说话,却发觉自己没什么特别要跟同欢说的。
他俩之间,身体的交流大于言语的交流。
而同欢,似乎真的打算跟他了。
可为了确保什么似的,皇甫烈问道:“你对皇甫殇,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他罕见的没有迂回,直接开门见山,切入主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