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欢泪奔,是到了晨间暧昧时分了吧!
而今天的烈少,绝壁不会放过她的!
她有些怯怯的:“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等痂掉了就会好!”
皇甫烈双手冷艳环胸,笑得风轻云淡:“就算好得差不多了,也要涂点芦荟膏,好消消疤痕啊!当然咯!你可以自己来,我从旁监督!”
自己折腾自己……
还是让皇甫烈折腾自己……
唯一的区别!
同欢想了老半天,还是做不来敞着大腿对镜自观的事情,于是,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仍是说:“还是你来吧!”
皇甫烈笑得非常温和,倾国倾城,人畜无害的样子。
同欢心底大骂这家伙腹黑,不仅腹黑,还特别骚包。
穿白色西装的大骚包。
很快的,便开始了撩人的折磨。
同欢的伤口,因为用的是特质的药,那痂已经掉得差不多,因为细心呵护,只留了条浅白色的疤痕,淡淡的,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这种痕迹,消起来会很快。
皇甫烈半点也不担心。
拿了芦荟胶便开始给她抹。
这次,用的不是棉签,而是手。
滚烫的手指,沾了凉凉的芦荟胶,往大腿根部的隐晦地带涂去。
同欢猝不及防,身体轻轻颤了下:“你……”
她料不到他会用手,那手,时而凉时而烫的,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同欢被他一挑拨,身体就抖了下,想探手去捂着,又特矫情的不好意思。
一时间,不上不下的,嗔怒地瞪着他。
皇甫烈依然风轻云淡,对同欢的怒火视而不见,他淡定地挤了芦荟胶,往同欢的体下抹去。
只是这一次,不是抹那伤口,而是抹了那朵幽花。
同欢顿时轻轻颤抖了开来,热热的手,和凉凉的芦荟胶,冲突出怪异却舒服的感触,她的身体,很快就有了感觉,下面很快就湿湿的……
皇甫烈看着那娇美的花,谢谢地舔了舔嘴角。
色…情至极的动作,这男人做起来却是妖艳无比,倾尽天下的妖孽气息。
那中指,裹了芦荟胶,一下子就卷入了她体内。
那手感,华润得厉害,偏偏还特别紧,他指头并不粗,纤细又修长的,可一跟中指进去,就被绞死了,想要入侵,却还得花大力气。
“嗯……”
而同欢,早有预料的同欢,当真被人的指头玩弄的时候,仍是止不住轻轻嘤咛出声。
那感觉,晦涩又撩人,从未被异物入侵的地儿,止不住想要将那东西排出。
皇甫烈被那种排斥感要弄疯了。
这女人,真有手段。
一个动作,就能叫男人溃不成军。
他也不急,淡然地抽出了手指。
同欢也不知是个什么感觉,只觉得那地方,虽然排斥,虽然抗拒的,却又有点想要他。
几日的暧昧缠绵,彼此的身体,彼此的气味,已然有了亲密之感。
特别是每次上完药,那骚动,特别的厉害。
同欢起初也只是颤啊颤,后来,那地方,就开始出水了。
真的太刺激了!
其实,皇甫烈也绝对是个尤…物啊!在玩弄女人的身体上,他手段无疑是高超的!几个动作,就能叫她随着他沉沦!
“怎么,想要了?”
皇甫烈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的指尖,那上面沾了芦荟胶,又染了白色的暧昧的液体,混合在一起,特别的绮丽。
同欢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上红得紧,特别想捂脸。
这个下流的坏男人,总是能叫女人随着他堕落。
哪怕是纵欲,这男人也不会是那种强势的占有,而是不经意地挑拨着,缓缓勾引着,让你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地渴求他的入侵……
同欢此刻,便有点这种感觉。
被勾引了,被摄魂了,被引诱了,被夺魄了……
她张开口,情不自禁地说道:“想要!”
那声音,媚软媚软的,那眼神,水润水润的……
像是个**奴隶,等着主人的掠夺。
轰……
有什么东西在皇甫烈脑海中爆炸开来。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男人和女人的战争,他一直等的,不过是这样一句话。
他禁不住压了下去,粗鲁地吻着,狂暴的蹭着……
恨不得将这女人吞了似的,热烈地同她拥吻在一起。
同欢本就着迷于他强大的技巧,她本就觉得自己是他的人,此刻,自然是放下了所有的包袱,倾力去迎合……
唇瓣辗转,shǔn xī,啃咬,发痛……
舌尖,彼此侵占,撬开,厮打,舔吻,纠缠……
他疯狂地舔吻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连牙床都没放过,同欢从未曾想到自己的牙龈居然也会是敏感点,身体颤了又颤,抖了又抖……
干脆搂了她,化被动为主动,揪着他的舌头吸了起来。
“啧啧啧”“哧哧哧”地水声,比任何音乐都要来的动听。
皇甫烈的舌头被她shǔn xī得发麻了,却又诡异地爽死了。
给读者的话:
【要做么?容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