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烈眸子微微眯起,脸上写满戾气,显然是被同欢的语调伤到了,但是他愈是愤怒,脸上的笑容愈发旖旎,令人看不出他的真实表情。
他只是继续搂着同欢,强有力的束缚,同欢完全挣脱不出的那种!
然后,他轻轻地开口:“给我唱!再不唱的话我把这话筒从你下面塞进去!”
同欢……一瞬间愣住了。
她凝眸看他,他表情认真,半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是决不能挑衅的!
特别是她,她根本没有资格挑衅他。
她只能乖乖听话,如小绵羊一般呆在他身边,等他玩腻。
他什么时候会玩腻了!
同欢不知道。
但是,她唯一确定的是,一切只是开始!
她再也无声,抓着话筒,开始重新唱歌。
而那只罪恶的手,在她身上摸索着,游移着,挑逗着,亵玩着……
同欢觉得悲哀。
她想,她现在就是皇甫烈的性奴!
他对待她,还不如对待一条狗。
他在人前,衣冠楚楚,风流绝艳,而对待她时,却是所有的邪恶和黑暗。
她就是他的发泄品,他的宠物,他的傀儡。
她的悲哀,在于完全摸不清楚这男人的想法,于是,她除了规避,再无他法。
在ktv昏暗的灯光里,同欢陡然凝神望着他,没有任何躲避的和他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他笑意倾城,心底残酷。
同欢想,她是不是该爱上这个人,让他的恨彻底发泄一次。
皇甫烈把同欢从金碧辉煌送回来,已然是凌晨四点。
早春的凌晨,黑暗而冰凉!
同欢唱了一晚上的歌,而皇甫烈玩弄了她一晚上的身体。
最终他得出了结论:“欢欢,你的性感带真多!我以后取悦你的时候会很方便吧!”
同欢一如既往的沉默,不反抗,不回击,保持淡定!
他接着说:“你和我的第一次,我准许你卖一个好价钱!”
同欢再也无声了。
她回了自己的住处,洗漱过后,像是彻底被人榨干了僵尸一般倒在大床上。
恨?爱?发泄?
皇甫烈给她的感觉,就是一彻头彻尾的疯子。
然后,她又想到她丧失的记忆,关于林肯的死亡。
她很仔细的回想着,那似乎是一个上午,她不知道从哪里回来,格外的彷徨不安的样子,然后,林肯就死在她面前……
她彻底的忘记了。
可现在想来,总觉得有些很重要的线索忘记了。
当年倾城的医药费,欠下的三十万,到底哪里来的!
皇甫烈,最初是叫云烈……
他买下了云家别墅,恨着陈家……
一大串线索,推断出一个恐怖的结论……
同欢再也无法继续睡下去,她立马开了电脑,开始查云家三年前破败的事情。
她这样一查,便发觉那些记录都被人控制过,根本搜索不到,但从那些隐晦的痕迹里,同欢还是看得出,云家败得很突然,似乎是商业机密的泄漏。
只是,和她有什么关系。
难道,陈修义出资三十万让她去窃取云家的商业机密。
她越想越有可能,她那时候走投无路,又绝不想去兜售自己的身体,所以,……
她弄垮了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