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野侧开头不去看她的眼睛,“你若是受不了,就下山去吧!”
阿欢咬紧‘唇’瓣看着他俊秀的侧脸,转身就跑了出去。
看着她娇小的身影消失在‘门’边,朝野忍住想要把她叫回来的冲动,如今这样残忍对她,以后她会知道这是为了她好的。
朝野握紧了拳头,将她扔在地上鞋子拿了起来,轻轻地扫去上面的灰尘,奈地轻叹了一声。
一直到天黑,阿欢都没有再回来了。
是下山了吗?朝野莫名觉得有些惊慌,他看着山下的小路,峻眉皱了起来,若是下山了……那也好,总算是断了她的念想。
朝野转身进了屋里,忽略了心头的不舍和怪异的情绪。
“朝大夫,朝大夫……”才刚进了屋里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在外面大叫。
朝野从屋里出来,一眼就看到来人背上的小‘女’孩,他倒‘抽’了一口气,‘女’孩身上的衣裳已经被鲜血染红,那张不久前还鲜活灵动的小脸此时是苍白死气,他的心剧烈痛了起来。
“朝大夫,阿欢掉到山里的困兽‘洞’里了,你给她看看。”背阿欢上来的是寨子里的猎人,他急忙将阿欢‘交’给了朝野。
朝野一颗心都要揪成一团了。
他抱着阿欢放在‘床’榻上,将她身上的衣裳都解开了,看到她的小腹那狰狞可怕的伤口,他心疼得说不出话,是内疚悔恨,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冷漠,她也不会受伤。
朝野替她的伤口消毒,又亲自给她上‘药’,幸好没有伤及要害的地方,只是伤势有些严重。
他照顾了她一整夜,已经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一点一点地拿着巾子擦去她身上的血迹,心痛得法言语。
阿欢昏‘迷’了三天,到了第四天才终于醒过来,看到守在她‘床’边的师父,她虚弱一笑,“师父……”
朝野听到她的声音,眼睛亮了起来,“阿欢,你醒了?”
“师父,我怎么了?”阿欢小声问道。
“你受伤了,乖,别说话,先把‘药’吃了,师父去给你煮点粥。”朝野将她抱在怀里,慢慢地喂着她吃‘药’。
阿欢喝着‘药’,脑海里却想着她昏昏‘迷’‘迷’的时候,好像也有人喂她吃‘药’,不过……好像不是这样喂的,那是很柔软的触感。
她仔细地想了想,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好不再多想了。
又过了两个月,阿欢的伤势才总算彻底痊愈,已经能够下‘床’走路了。
自从她醒过来,朝野便请了寨子里的一个大娘过来照顾阿欢,他每日除了帮阿欢换‘药’诊脉,就只是坐在里阿欢几米远的地方跟她说话。
阿欢神情恹恹的,不像以前总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师父,我想清楚了,我不想再继续惹您不高兴,明天……我就跟付大娘下山,付大娘说会给我说一‘门’亲事,以后……我就在山下生活了,今天我给师父再做一个晚膳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