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你可真够冤枉的,那我问你,差点出了人命为何不在第一时间处理?此等污蔑他人之人,怎不逐出村,跪祠堂,本官看着是在祠堂里睡了一夜吧!”县令狠狠的瞪了一眼族长,“再说今日,众人围在他人院子,你当族长,村长的,不劝与人离开,反倒是在看热闹,你打的是什么心思?”
族长被县令捅破了心思,老脸是挂不住了,若不是拿不准里面的到底是何人,这会儿他非破口骂吴阿旺一家。黑着脸转头看向一帮看热闹的人,“看什么看,还不快滚回去干活。”
村里的人没有一个动的,反倒是看着热闹,这让族长更是下不来台,这些看热闹的人合计着,这族长的名头都让人给免了,他说出来的话谁还听。吴阿旺皱着眉,县令办事够可以了,当然全村的面让族长下不来台,还是站在他家的院里,以后他们别想在村里住了,他们还想住到秋收之后,这可怎么办!吴阿旺想到的,吴岱栂怎么可能会想不到,想要进屋跟李公子讲讲,可是又觉得人家在跟他们撑面子,若去说指不定还得罪了李公子。正在吴阿旺一家五口不知要如何是好时,一个茶杯准确无误的砸到了县令的头上。
“本王今儿算是长了见识了,县令办事着实让本王开了眼。”李公子迈着步子走了出来,那一身的气度,让嬉闹的村民也都闭了嘴。
“王爷,下官,下官……”县令忙跪下,连说了几个下官,也没敢把后面的话讲出来,心里突然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族长,村长为一人,本就是你的失职,本王着你处理此事,你倒好,当着本王的面,你这是想杀人啊,还是想要灭口。”李公子瞧不上肥乎乎的县令,“我看你也别干了,回家种地去吧!”
村民一听县令叫王爷,一个个也哪着跪了下来,族长这会儿吊到嗓子眼的心算是放下一半。跪在地上的县令死的心都有了,连呼有罪,饶命,哪里还刚刚拿人撒气的气势。
“义弟,我看着这吴村乌烟瘴气的,也没啥好的,等秋收之后,我着人过来接你去别处,别在这里受这份气了。”李公子说得很明确,这是他的义弟,是他罩着的人,他离开之后不等于不管了,那些眼皮子潜的,打着什么主意的都收收吧,还有秋收之后,吴阿旺一家就离开。“到时还请族长帮我义弟家的地看护好了,租出去的银子就当是给你的看护费用。”李公子讲完之后,转头看向吴岱栂,“我出来时日也多了,这几天便要回去了,原本打算今日与义弟多聊一些,哪想被一帮人坏了兴。”
“李公子若是不嫌弃,便把我随便弄的东西带回去尝尝。”叫哥什么的,吴岱栂是叫不出口,而且人家的身份摆在那里,他可不想等日后,被一些人拿着把柄说他沾皇室的便宜。而这声李公子,和王爷比起来,也亲切一些,所以吴岱栂觉得这样称呼是没有问题的。
“也好,管事,把这些酒坛子给本王都抬走,来人,把县令给我押去辽城。”李公子说完之后挥着扇子便走了,后面跟着一大批的人,还有吓得尿了裤子,在吴阿旺家院子里留了一地水的县令。
看着走远的李公子,吴阿旺带着一家子回了屋,将房门紧关,“可算是走了。”
“真是一出闹剧。”
“怕是族长会记恨我们。”
“不会,他还要等着收咱家地租出后的租子。”